东宫。
王银喜就是对高青烟不理不睬,高青烟没有办法,只好接受太子的邀请,一起泛舟湖上去了,
剩下高太傅和王银喜两个人。
高太傅喝了口酒说:“太子盛情邀请你入住东宫,原本是好事,可是你毕竟是客人,怎么能在主人家里长住呢?我教给你的规矩,你都学到哪里去了?”
王银喜冷笑道:“太傅大人难道不知道什么是言传大于身教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高太傅脸色变得很难看,这个银喜还没中状元呢,就敢这么跟他说话,若是中了状元还了得?
“高太傅知道我的意思。高太傅的学生有太子,有当朝状元,可惜却教不好自己的孙女,高太傅有没有想过是为什么?”王银喜低着头,吃着一个香梨。
“哦,那看来你是要教育本官了,本官洗耳恭听,你说吧。”高太傅冷了脸。
王银喜说:“老师明知您的孙女要求不合理,竟然一味地疼爱迎合,而不是管教,甚至粉身碎骨也要助纣为虐。老师真不能说是言传身教,为人师表啊。”
高太傅脸一黑说:“你是不是听林端午说了什么?你现在的态度跟过去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我都差点不认识你了。”
“我也觉得我不认识老师了。至少不是之前认识的那个老师。”王银喜苦了脸说,“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任由你们去杀害我的爱人。”
高太傅喝完了酒:“可惜了,可惜了。原来你都知道了。”
“老师竟然都承认了。难道老师不想为自己解释一下吗?”
“还能解释什么?事情就是我做的,你也知道我不喜欢解释。”
“老师一世英名,为何要毁在这个地方呢?幸好林半夏命大,还活着,要不然,只怕……”
“只怕你的屠刀早就落在了我的脖子上,对吧?”高太傅苦笑道,“我没有办法,我只有这么一个孙女,哪怕为了她,我下地狱,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那是因为老师你不知道地狱里有多煎熬,那是生不如死的感觉。不然老师就不会那么做了。”王银喜叹了口气,“看在师生之情的份上,老师,我想劝你一句,回头是岸。”
“不可以,既然我的孙女喜欢你,我就要拼尽我的力,让她得到你。”高太傅坚定地说。
“那么老师也请记住,我也要拼尽全力,守卫我的爱情。”王银喜生气了,“我不是玩具,可以任由人摆布。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强求也是没用。”
高青烟此时和太子玩的不亦乐乎,太子风趣幽默,逗得高青烟直笑。
河面上不时传来他们的笑声。
王银喜说:“如果她可以爱上太子,也是好事。”
高太傅摇了摇头:“皇上不喜太子,太子未必能顺利登基,我不会把我的孙女嫁给太子做侧室的。”
“路是她自己选择的,你管不了她。”王银喜眼光一犀利。
“你当然希望我的孙女爱上太子了。这样你就摆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