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为何要找高太傅作老师呢?”林大郎很不高兴。
“高太傅德高望重,我们也是双向选择。”银喜说:“不过你小子在镖局里做什么?你好歹也是秀才,书不继续读了,打算做运镖的武生了吗?”
“谁说我在镖局就是运镖的?我是三舵主。”林大郎冷冷地说,“你还是那么看不上人。”
“三舵主?不错嘛,想不到你小子在镖局都能混那么好?”银喜冷笑着拍了拍林大郎的肩膀。
林大郎说:“你今天考进士吧?考得怎么样?”
“肯定过。”银喜一向对自己很有信心的。
“过了就好,我妹妹还在家里,没有定亲。”林大郎叹了口气,“你不回去吗?”
“我做梦都想回去。可是,等我状元及第了再回去对半夏最好,最风光。”银喜认真地说。
“考状元可难了。”
“对我来说可是一点都不难。”银喜满不在乎地说,“你就让半夏再等我两个月,秋闱我必然直指青云。然后让半夏做状元夫人。”
林大郎说:“只怕半夏被人加害你都不知道。”
银喜顿时紧张起来:“你说什么?什么加害?谁加害半夏妹妹了?”
林大郎说:“你老师没告诉你吗?”
“这和高太傅又有什么关系?”
“就是你老师要加害半夏的。”
银喜大惊失色:“怎么可能?林端午你可不能冤枉我老师。”
银喜初来乍到,就是承蒙高太傅的收留,才有今天的。
银喜非常感谢高太傅的。
“我没有冤枉。”林大郎说,“你的老师是一个衣冠琴兽!”
“你干嘛针对一个老人?这可不是君子所为。”银喜护着高太傅。
林大郎于是把整件事告诉给银喜。
银喜起初还以为林大郎开玩笑,后来,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揭竿而起”了,“高太傅怎么能这样?为了他孙女竟然做了那么多戏。”
林大郎说:“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不信你可以自己去问高太傅。”
银喜早就握紧了拳头,“高太傅欺人太甚,要加害我心头所爱,我当然没那么容易算了!”
林大郎说:“你有什么打算?高太傅有官兵,你如今什么都没有,不可胡来。”
银喜说:“我马上去质问高太傅!”
“这样没用。我质问过高太傅两次,高太傅把孙女看成掌上明珠,我们的质问一定会石沉大海,没有用的。”
“总之我一定搬出去,再也不住高府。明天就去大坟脚村看半夏妹妹!”银喜觉得自己快疯了,早知道不去看考试了,就可以守着林半夏,两个人快快乐乐过一辈子。”
“可是人生没有如果。”林大郎说,“你可以弥补。”
“怎么弥补?”银喜抬起头来,露出黑宝石般的眼睛。
“你和我联合,把高太傅抓起来不就行了!你进士已经考完了,再也不需要用到高太傅了。”林大郎劝道。
“怎么联合?”
“首先要去找高太傅的上级大理寺,这个任务交给你。”林大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