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妃起身告退,就剩下香迟坐下容荆的身旁,香迟却是上下打量着容荆不敢瞎说话,最终却是低头看起奏则,容荆却有抬起头打量起香迟来。
不过到了最后还是容荆最先开了口:
“香迟今日心事重重,可是有事?”
香迟看向容荆却是不知从何说起,故而说了一句:
“陛下可是不信任香迟了?”
容荆暗叹一声,却是摇摇头,他昨日听到了一声密报,不过是心中有些怀疑,自以为自己从无破绽,却是被香迟左右怀疑,便是叹息一声说道:
“好了好了,朕何曾不信任香迟了,却是无端猜疑,你啊,最近越发喜欢胡思乱想了!”
香迟却是一笑随即说道:
“陛下可是打算让香迟先行,照顾柔嫔姐姐身子?”
香迟如此一问,容荆便是点头说道:
“此事朕觉得还是香迟去办最为稳妥,其他人朕放心不下啊!”
香迟点点头便是应下,随即说道:
“陛下吩咐的,香迟必然照办,只是香迟却有一问,却是留在心头却是始终难以割舍开去!”
容荆点头,香迟便是开口说道:
“陛下为何只是禁了贵妃的足,却是始终不曾对她有任何惩罚或者说法?”
容荆被问及此事却是扭了扭脖子说道:
“朕以为香迟最懂朕,却是不想香迟竟将此事放在心上,是因为与贵妃交恶,便是无法放下吗?”
香迟随即起身,立刻跪下便是说道:
“陛下误会臣妾了,香迟本想替贵妃求情,却好像说错了话惹得陛下不高兴了!”
容荆点点头,却是说道:
“若你朕如此想,朕倒是不明白了,恩将仇报朕看多了,以德报怨的却是不懂了!”
香迟却是哭笑一声说道:
“香迟不敢随意揣测圣上的心意,只是此事一直悬而未决,香迟便知道陛下实在为难,一是为香迟委屈,却也不得不顾及此刻正是西北边疆最为吃紧的时候,所以无法处置贵妃,未免寒了将士的心思。”
香迟抬头看向贵妃,却是说道:
“香迟只是不想陛下左右为难,想要陛下借此机会放了贵妃出来,让她千万承恩山庄打点一切,即是表现陛下宽容待下,委以重任。陛下又不必日日见到贵妃,心中不快!”
香迟如此一说,容荆却是笑了,伸出手扶起了香迟说道:
“朕倒是低估了香迟的胸怀,朕得香迟真是幸运之极!”
香迟顺势起身,却是做到一旁,低头不语。
容荆却是趁着这个机会继续问道:
“朕还记得香迟在国会之上听懂了容雪国的语言,朕后来问过柳大人,柳大人也算是博学,当时却也未曾听懂,香迟可是对容雪国大有研究?”
香迟略微想了想却是说道:
“臣妾祖父曾随先皇西征容雪国,说是与先皇因为各部落之间语言不通的问题导致战机贻误,却是损兵折将,他老人家一直将容雪国视为陛下江山最为有力的敌人,故而痛定思痛,秣兵厉马便是招了各族的奴才衙役苦学他们方言,香迟从小耳濡目染便是学会一些皮毛!”
香迟如此一说,容荆便是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