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生博闻强识,身体强壮。
母亲给他用药材养的身子,让他的身体比上平常人更加强壮不少。他本该是惊才绝艳的少年,偏偏,只是不敢表露出来一分两分。
“你不说,是因为你将那种反抗压在了更深的心里,你当父王不知道么?”
容楚今听到这里,却很自然的开口:
“从未有此想法,父王误会儿子了。儿子一直谨遵父王的意思,韬光养晦,绝不会将自己的暴露在外人的眼前。”
听到容楚今的话,容成夜却还是心头难受,也许,但他们这些个老家伙又能做些什么呢。
“你还说没有,韬光养晦,你倒是学的好,这里只有我们父子两个,你不必这样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父王何曾委屈过你。好的给你你不学,偏学那一套。”
容楚今抬起头看向父王,他的一向都是那样的桀骜,红着眼睛里面满是愤怒。
“父王,您为何一直不相信您的儿子,原谅楚今一直不懂您为何一直不让儿子学文武骑射。您只有我一个儿子,以后我得继承您的王位,我不能弱了您的名声。”
容楚今的话,听在容成夜的耳中,却完全不是那样的意思。他手中拿着紫玉藤鞭。对着容楚今的后背,便是一鞭子下去,
“啪!”
容楚今穿着的原本青玉竹子编成的长衫就此崩开,露出了里面白色的里衣,有一丝血液渗出了白衣,仿佛一朵嫣红的花儿慢慢的盛开。
“闭嘴!本王说了你不许狡辩。”
听到了容成夜的吼声,容楚今却没有丝毫怕的,即便那鞭子打得他后背出血,可他还是瞪着容成夜。
“你看什么?你只需要做一个普普通通的闲散王爷便罢了,本王不需要你做什么来证明。”
容成夜说完又是一鞭子。容楚今闷哼了一声,那紫玉藤鞭可不是轻易能够挨得住的,尤其着廉亲王的鞭法当真是难捱。
“这么多年您想打便大,可是父王你为了不让我崭露头角,搬到着出不去的淇河,还养了那样一堆土匪就是为了将我困在这里。”
听到这里,廉亲王却好不反驳。
“对,那就是本王养在那里的,就是不准备让你离开淇河,你就安稳的做个普普通通的王爷就算了。不许你离开淇河一步,想都不要想。”
听到廉亲王这样说,容楚今便是愤怒的看向他。
“为什么,为什么,父王人家的父母都是盼着儿女成材,您为什么这么对我。”
廉亲王听到这里便是伸出手,又是两鞭子。
“你这脾气什么时候该掉了,什么时候才是我儿子。跪着!”
他一直在强压着他内心的反抗,从小他就很倔强,没有哪个少年郎是不喜欢收到人家夸奖的,
廉亲王被他气得身子抖了抖,最后还是叹息一声。摔下鞭子就走了。他推开大门的瞬间,碰到了此刻正在外面散步的陆仙灵。
陆仙灵一怔看到面前的这个男人。
“王爷金安,我是新入府的丫头,我在这儿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