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跟来的小掌柜本来就已经脑袋阵阵发冷了,却没想到这两个作死的竟然还能笑得这么猖狂!
对两个人轻轻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什么话都没说转身进去了。他得去叫人,还得拿绳子,这两个人啊,唉,怕是不死都要脱层皮喽。当然,如果这个小掌柜知道书香还有另外一个身份的话,估计进门后会先给这两个不知死活的蠢货上一炷香。
“哈哈哈哈,我就说嘛,你个小娘皮子敢使唤福源酒楼的人,你一个小娘皮,乡下来的贱妇有什么资格……”
“快来快来给我兄弟二人舔鞋,哈哈,也不知道舌尖软不软,那什么时舒不舒服……”
两个人完全不顾忌场合,说出来的话更是恶心不已。虽然有很多人的确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却有很多妇人男人们忍不住偏过了头,捂着耳朵不忍直视,也不忍听闻。
被救小孩子的母亲推了推孩子的父亲,孩子的父亲立刻回过神来,将书香给护在了身后:“两位大哥有话好好说,不要为难一个小妇人。她是我家的救命恩人,我刘老二就算是拼死也不会让你们动她一根寒毛!”
“找死!”其中一个龌龊男人挥起了拳头,可是他的拳头才刚刚扬起就被人一把捏住,随之而来“咔嚓”一声,然后便是“啊啊”的尖叫。
动手的不是别人,正好是赵笙!他原本是去找沈县令所以说合理安排劳动资源的事情,却没想到一个捕头跌跌撞撞的拿着一个黑色的令牌进来,扑通一声就趴在了地上,颤颤巍巍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赵笙的眼睛蓦然一怔,这个黑色的令牌是他给的,难道是书香那边出了什么重大的事故?要不然的话,她只拿出自己乡君的令牌就已经足够用了。
沈县令刚刚想开口向询问却感觉到空气一个震荡,一丝的风闪,然后再转头,身边哪里还有赵笙的身影?!
那个捕头也是被吓得七魂出了游,他手中拿到的黑色令牌是什么他自己心里清楚的很,如今又看到一个人转眼就消失在眼前,更是被吓得不轻。头一厥,竟然华丽丽的就晕了过去。
沈县令这才看到了捕快手中的黑色令牌,脚步一个踉跄,莫不是王妃出事了?!立刻点兵点将,带了上百个人风风火火的出了县衙,百姓们纷纷驻足观望,或者是瑟瑟的往后面躲。
“天啊,这是怎么了?出啥大事了?”
“前面带头的那个是不是咱们的沈县令?”
“是沈大老爷啊,那咋带这么多官兵,难道是出了土匪,还是外邦来打劫了?”
“走,孩子他爹看热闹去。”
“滚你妈个犊子,你个蠢婆娘,都啥时候了还看个屁的热闹,赶紧给老子滚回去……”
一时间街上议论纷纷,李浩递了的牌子后就在外面等着,可是却没听到通传,转眼就见到了沈县令带着浩浩荡荡的人群出来。想要追上去,可是两个捕横眉竖眼的瞪着:“别闹腾,出大事了!”
李浩:“……”
不是,这难道是变天了不成?要不然还有啥事儿能比得过人命关天呀?他刚才将牌子塞进了那个捕快的手里的时候可是把话说得清清楚楚的呀……
可他不知道有一句话说得好,那叫人算不如天算。李浩不知道这个黑色牌子的来历,那个捕快刚开始也没注意,只当是一个什么类似于员外家的人,可是他刚进后衙的时候不经意瞥了手中的牌子一眼。顿时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然后满脑门的空白,踉踉跄跄的往沈县令的书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