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弟妹,于我们二人而言,彼此记得就是了!”媚娘情绪收了一收,又笑着说。
看着媚娘的坚强,湄九叹了口气说道:“姐姐,真是苦了你们了!”
媚娘笑着摇摇头,顿了会,接着柔声说道:“别说我了,你和萧觉怎么回事?”
“姐姐,这事只有你信我们二人是清白了。”湄九苦笑一声,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这可能是旁观者清,姐姐瞧着你们两个在灯州地区时可没什么不清不白的,你快说说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媚娘安慰湄九说道,心里暗暗嘲笑萧觉的不冷静。
湄九抬头,看着媚娘信任的眼神,心里有对萧觉的不快,还是强压下慢慢说起,从柳澈在球场保护他们到红衣女子设计让她喝下谜药,最后她躺在柳澈怀里睡着被萧觉一一撞见,湄九全都说了出来,无奈之情愈加浓厚。
“弟妹,这件事情我会告诉萧觉的,我知道有些话不应该那么说,可是姐姐还是想告诉你,萧觉是太过在乎了,他看到的那一刻已然崩溃了,就算你们再解释,他肯定是以为你们在为你们的行为辩解,原谅他吧!姐姐不是不心疼你,只是更怕你们互相折磨。”媚娘直盯盯地看着湄九,认真地劝说着,只要他们心里还有彼此,又有什么能阻挡得了呢?
湄九一时沉默,她不是不原谅,只是在意萧觉对她的不信任,如果连起码的信任都没有,他们又怎么共度余生?以前是她在意他和潘德斯,现在又反了过来,情啊,真是磨人!
“大小姐,你说的是很轻松。我家小姐还没说将军把她和柳澈一起关在地下室十几天的事呢?小姐都晕在那里了,这才被放出来。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大夫还说,可能再也怀不上孩子了!”菡萏在一旁听得情急,替湄九委屈的说着。
“菡萏,你说什么?不能怀……孩子了!”同样震惊的还有湄九,这件事自她醒来没听任何人说过,眼下听到,和媚娘一起惊呼道。
闻言,菡萏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慌忙捂嘴显然来不及了,又默默放下,怯怯的说:“小姐,这件事情是我听大夫亲自说的,那次你喝的药里就有调理身子的药,错不了,我是怕你伤心才没有说的,小姐莫要怪菡萏。”
湄九的所有情绪都抽离了,面上无甚表情,但让人瞧着就像个无魂的人,没有精神。
“小姐,你不要难过,这只是万一,说不定还能怀上孩子呢!”菡萏看着湄九的表情有些担心,急急地说着。
顿了许久,湄九抬头轻声说着:“姐姐,眼下我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媚娘颔首,眉头紧蹙,担心地看着湄九无神的样子,又嘱托菡萏让她好好照顾着湄九。心里想着,等萧觉回来,一定要教育批评他,就算再生气,又怎能那么折磨湄九!还让她几乎不能生孩子了!虽说女人不是为能生孩子而活,可是真的不能的时候,也是让人接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