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昨日自己对待湄九的态度,萧觉内心很是后悔。自己更后悔的是,自己竟然一气之下与那潘德斯圆了房。我心不在焉的走在这条大街上,周围的幌子,随风招摇,就仿佛是这些店家的活生生的人肉招牌。
萧觉很是犯愁,今日若是将太子之事告诉了皇帝。那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必定引起一阵骚乱。以萧觉以往的性格,绝对不会引起这种叛臣贼子,存活于世。但是这件事情关系到萧甄的生命安危,所以萧觉不得不重新考虑规划。
萧甄不知道自己的哥哥为自己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还一副恬不知耻的想要得到萧觉。在萧甄的眼里,现在沈湄九已经没有可以争论的价值了,看自己的哥哥对待潘德斯,再加上之前潘德斯对自己那么过分,萧甄便气不打一处来。
右丞相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后,就觉得之前对戴庆国公萧家的态度不是很好,于是便放下了之前的一些恩怨,每次见了庆国公以及萧家的人,便笑呵呵的,很是友好。
右丞相刚要出门,便见到了湄九,拿着东西来探望薛小姐。笑嘻嘻的迎了上去:“劳烦沈小姐。”
又看见右丞相对自己这般和蔼便由衷的请了一个安:“薛伯父请安。”
“薛苒在屋里呢,你们进去聊吧。”右丞相说着便匆匆的走向门外。
菡萏见丞相,对待湄九,不与上次那般令人恐惧,便高兴的说:“小姐,这右丞相是打心眼儿里原谅我们了。不对,本来就没有做错事,所以应该是对我们的误解解除了。”
湄九听菡萏这样说,不由得笑了起来。
走到湄九的房间,薛苒人正在秀手绢。湄九客气的敲敲门,笑盈盈的看着正在刺绣的薛苒。
薛苒抬头看到湄九来探望自己,便很是开心向前握着湄九的手:“你来啦。”
湄九微笑的说:“我看今日阳光甚好,想来近一段日子,你在家里肯定憋坏了,然后想邀你一起出去走走。”
居然看见菡萏手里拿着的糕点,便客气道:“下次来姐姐这里不需要带东西的,这般客气倒生疏了哟。”
湄九笑呵呵的:“怎么就生疏了呢,与谁生输了也不会与薛姐姐生疏了呢。”
“你来的还真是时候,这节日,父亲不允许我出门,可把我给憋坏了。就怕我再遇到什么危险。”薛苒笑岑岑道。
“可不是吗?就这一个千金大小姐,宝贵着呢。”湄九打趣道。
“就拿姐姐取笑了。”虽然说着看了看湄九的脸色,觉着不是很好,便问道:“最近妹妹的气色怎么这么差?遇到了什么事情吗?”
听到这里,湄九仿佛所有的委屈一下涌上心头,这句话成了一句叹息。
我这声叹气越发令薛苒费解,薛苒便问道:“这是为何。”
薛苒看湄九没有说话,竟然问到旁边的菡萏:“你家小姐最近可受什么委屈了?”
菡萏看了看湄九,又看了看薛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