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冰然心虚的要命但是声音却让她生生的提高了分贝,让她自己给自己加势,“我可是你的未婚妻呀,吃你用你的不行吗?我们是什么关系呀!”
这下让邓幼蓝真是嗔舌了,这个女人竟然不知道什么是尊严吗?
“你是可以用我的吃我的,但是你挪用公司的资金就是你的错可,而且你在苏家的视乎吗,难道这点你家都没有教育你的吗?”
“好了,我知道错了,好吗?下次再也不敢了。”苏冰然顿了下,将语气强调放缓了,这让邓幼蓝在卧室里身上的鸡皮疙瘩掉落满地。
“你还想有下次吗?”
“没有,再也没有下次了,别怪人家了吗?你这么长时间才来法国,来一次还给人家脸色看.....”
官远尧笑了笑,但是那里面分明蕴含着浓烈的嘲讽。
“怪不得有那么多的男人在你的石榴裙下青岛,原来这撒娇的功力当真了得啊,还好现在婚恋自由,要是换做是封建社会,想必我会到帽子店批量的购买绿帽子吧。”
邓幼蓝听着他说话的时候险些笑出声来了,这样的调侃,让她的心中有些一阵阵的暖意,他这样的说不就是说明那个苏冰然根本就不被他放在眼里的。
“我才没有呢。”苏冰然说的这话倒是带着理直气壮的底气,“我就是......你明白的,我是一个人,是一个女人,我在这里很寂寞的,而且你也不在我的身边,每次电话也都是我来打的,你也......没过来陪我......”
她说这话的时候十分弄得委屈,甚至在后面带着哽咽的味道,邓幼蓝撇了撇嘴巴,她想着自己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了偷听者了,所以她心中有些不好意思了,接着脚步轻缓的蹭到了床边去了,渐渐的外面的声音听不太清了。
就算那些话没有听到,也知道会是什么的,在苏冰然的言语中,她想要使用浑身的招数来挽留官远尧的心的。
现在邓幼蓝想要闭上眸子休息下了,但是却时不时的想要竖起耳朵将房门外的那些断断续续的声音捕捉到的。
她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拉扯着一样,没有一丝丝的放松的,一直到了脖子都有些酸酸的感觉了,这才发觉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吧变成了机械般的静止呢。
外面的那些声音慢慢的降低了,而官远尧的声音也变得沉稳,就像是一首安人心服的摇篮曲一般,让邓幼蓝渐渐的放松了身体,而外面的那些声音一点点的不清晰了。
慢慢的,她便陷入了熟睡中,但是能隐约的听到窗外雨滴敲打窗户的声音,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下雨了但是人便睡沉了。
睡梦中,她觉得自己来到了一处碧水蓝天的境地,她光着脚在柔软的沙滩尚,前面有一个温暖如阳光的男子朝着她这边走来。
由于光线的原因,她不能够看清楚他脸上的线条,但是能够让邓幼蓝觉得他是十分的亲切的,也就没有任何的考虑直接飞奔到了他的怀抱中,倏然在身边传来了官远尧的声音了,转头看上去却发现官远尧的面容变得狰狞不堪了,立即让她感到及其的惊恐,而她的手揽着那个男人的腰肢,抬眸看去,竟然发现是莫小飞了。
“哦!!!”她惊恐的大叫着,醒来了,旁边却传来了官远尧的声音,“幼蓝,怎么了?”
官远尧大步的走进房间中,邓幼蓝一时没有缓和过来,呆呆的看了他半响,却没有说一个字,知道官远尧冲到了床边的时候,微皱眉头问道,。“又做噩梦了?你最近的睡眠质量真是糟糕,明天我们去医院那里看下。”
“啊?哦,没事的,就是.....”邓幼蓝的脸颊红润,软糯的说着,“就是做了个噩梦,这才惊叫的,我已经睡了很长时间了吗?”
“没有,你要是醒了,起来和我到会客厅待会吧。”他温柔的说着,就像是她是一个水晶娃娃一样,生怕一个不小心她便破碎了一般。
“苏......苏小姐,已经走了吗?”邓幼蓝略显迟疑的问着,一双惊慌之后的眼眸想门外飘去。
“没呢,你去洗下脸,我们还有些事情没有谈好呢,但是很快了,已经接近尾声了。”官远尧说着,便搀扶着她起来了。
邓幼蓝到浴室中磨蹭着,知道官远尧喊着,“幼蓝?”她这才慌乱的应道着,但是身上依旧穿着那件T恤和休闲裤磨蹭的出来了。
苏冰然的眼睛带着微微的红肿,想必是已经用了浑身的解数,但是却没有成功。
“邓幼蓝你怎么出来了?你想看我的笑话?哪里轮得到你看!”苏冰然见到邓幼蓝出来的一瞬见便将下巴扬的高高,像是一只孔雀一般。
但是她眼睛红肿着,身上的那些气势未免有些落败的感觉,这一点让邓幼蓝觉得好笑极了,会客厅中该有两张沙发,分别被官远尧和苏冰然占据着,邓幼蓝有些犹豫了,但是却被官远尧直接拉到身边坐下了。
“有些挤......吧。”她略显尴尬的说着。
“没事,我就喜欢和你挤在一起。”官远尧说这话的时候竟然没有半分顾及苏冰然在面前的脸色,不觉得他这样呢做是多么的过分,而苏冰然那双眼眸充满了怒火的硝烟。
一时间邓幼蓝能够感觉到那样的目光足以将她杀掉的,好像被苏冰然秒杀了无数次一般。
“不论是什么,我是不会让你解除婚约的。”苏冰然怒瞪着他们,恶狠狠的说道,在邓幼蓝面前,那些恨,根本无需隐藏,她想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才能缓解她心中的那些怒火。
邓幼蓝感觉坐在这里实在是难受极了,真是后悔听了官远尧的话,没事跑出来做什么呀,真是有些自取其辱的味道,一点点的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大了,她感觉今天将苏冰然惹火了,真是一个不明智的选择。
“我也不明白你现在还在坚持个什么......你难道非要我将那些证据交给法院才甘心吗?”官远尧深拧眉心看着苏冰然。
“为了婚约你是不会交出去的。”苏冰然看了眼邓幼蓝,清晰明了的说着,“婚姻在你这里不是一种手段吗?”
邓幼蓝知道她在用挑拨离间的手段呢,但是心中还是抽搐了下,垂眸,只当做他们说的话和她无关,她也在努力的学习老僧入定的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