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伸手将那张房卡抢过,帮他将门打开了,“总裁没有和你一同回来?”
“总裁.......他....有未婚妻么......幼蓝.....幼蓝......”宋秘书的眼眸迷茫了,一下攥住了她的手臂,“你怎么整天只盯着他啊?难道你不知道那份合约只是一个陷阱吗?倘若那天他厌烦了你,不就......”
听到这话,显然邓幼蓝身子僵硬了,他的话将她最后的那点幻想都打碎了,唇角带着苦笑,这个时候她离开在合适不过了。
她苦笑着,将宋秘书的手挣脱了,“宋秘书,你喝醉了,还是去睡吧.....”
说这话的她显然是那样的迷茫,就算是自己听上去也是那样的空洞。
“幼蓝......幼蓝......”就在邓幼蓝转身的那一刹那,宋秘书竟然从后面将她抱住了,这让邓幼蓝惊呼一声,将他已经踉跄的身体扶助了。
“官远尧只是将你当做是他的情人,你快离开他吧啊,他是要结婚的人了,和苏冰然的婚礼不是今年就是明年了,到时候你怎么办啊?”
怎么办吗?她现在根本就能不用等那一天的好吗?情绪越来越低迷了,她拼劲全身的力气将宋秘书推开了,这个时候她和他都十分的惊讶,她竟然有这样大的力气。
但是他却将她的手腕捏的更加的紧了,好像要将她的手腕捏碎了一般,他用了全部力气了。
“宋秘书你松开,好疼啊!”0邓幼蓝不想忍,对着他大吼着。
“恩?”似乎宋秘书有些呆愣了,果然酒精是让人变得迟钝的东西,但是好像他这个时刻却是异常的清醒了,拿着她的手端详着。
“我.........”他甩着头,想要么将那些醉意甩掉。
“你什么你啊,这些就是你弄得,你看呀,上面都已经出现了青紫的痕迹了。”说邓幼蓝的眼角强忍着泪花不出来,但是她的心脏却在滴血,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她要走了。
手腕上其实不算疼的,但是加上心中苦,手腕上的疼痛便越发的明显了,好像疼的不能让她呼吸了一般,想到苏冰然说的那些话,想到他们此刻已经**到了一起,她就.......
“幼蓝,别走.......陪我。”着简单的几个字说出来,宋秘书的脑子那么的清晰。
月色透过窗户照射进来一股寒光,好像是一把锐利的刀子,直接插进了邓幼蓝的心窝。
“你......”邓幼蓝显然是惊呆了,感觉自己听到的那句话就是幻觉一般,这个可是宋秘书啊,她和他怎么能......他们是同事啊,并且是上下级的关系,他们怎么能......等等,这个世界怎么是这么乱糟糟的,邓幼蓝的脑子乱极了,看到宋秘书那张带着醉意的脸颊,还有那张长大的嘴巴。
“官远尧没能给你的,我来好不好?”他低声的诉说着,将她拉过来,邓幼蓝心中竟然有些痴呆了,他已经被酒沾染的脸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热情。
“我们是只是同事,最多也只是朋友,况且我和官远尧.......”接下来的话,她没有说出口,她想要离开,挣扎着,但是却发现手腕处的力量越发的大了,垂眸,见到宋秘书的手背上已经布满了青筋了,正在跃跃一试的跳跃着。
“我明白,他一向如此的,自己没能得到的东西想方设法也要得到的,但是一旦得到了,便不知道珍惜了,而且他这样的伤害你,难道你能感受到什么是幸福吗?要是这样下去你的日子会更加的难熬的,看到你那样喜笑颜开的时候我的心就好痛,你看这里,你摸一下.......”
他将邓幼蓝的手附在了他的心口尚,那样的一颗心脏跳跃的越发的强烈了。
邓幼蓝觉得那颗心脏是那样的生机盎然。
“你醉了,不明白自己说了些什么,你还是睡一觉吧。”邓幼蓝思路不清的说着,哽咽着将自己的手夺过来了,转身跑了。
“幼蓝.......”宋秘书的声音伴随着那一声关闭房门的声音,而便的轻飘了,邓幼蓝捂着自己的耳朵慌不择路了。
回到房间便见到了那只已经整理好的背包,哪里是她全部的家当了。
邓幼蓝看着那只背包出神,伸手抚摸着背包尚。
一整个晚上,官远尧都未曾出现过,是呀,她是时候该离开了,这里让她伤心透顶了,转悠了一圈再次回到了原点。
此刻她感受到了什么是透彻心底的疼痛,她也明白昨晚他留宿子啊了苏冰然哪里,这并不是一件什么让人感到意外的事情,但是她的心里就是像被刀割一般的疼痛,一下下的,疼痛密集的向她袭来。
该死的,胃开始疼痛了,这才让邓幼蓝想到她原来已经错过了晚餐的时间,就房间中翻腾了好一会,这才勉强找到了一小块黑巧克力,她用桌角抵住胃,将那块糖的包装纸撕开了。
胡乱的将那块巧克力塞进了嘴巴里。
胃里面被填上了一点点的东西总算是好些了,但是这下她的思绪便又开始翻腾了。
来到前台将那张苏冰然留下的机票拿过来,想来,苏冰然是知道飞机起飞的时间的,一定能够有办法将官远尧拖住。
旁边房间的宋秘书这个时候应该还没有睡醒呢。自然是没有不要和他再见尚一面的。
邓幼蓝打量了下自己住宿的这个房间,这里是豪华的总统套房,她竟然还以为,这里将会是她重新拥抱幸福的开始呢,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个就是一个梦而已,那些美好的年华,竟然随风而逝了。
“再见尧,希望你永远幸福。”她附在自己的唇瓣上,给这个他和她曾经带来美好的房间中送上了一个飞吻,用轻柔的声音对着这里的空气说再见了。
倘若她不能再次获得幸福,那么她宁愿他是幸福的就够了。
将那还小背包背在身上,但是脚却在门口的位置犹豫再三,眼眸不住的向走量的尽头飘去,大概她心里是不想走的,她很希望官远尧会突然出现在电梯口。
就算是宋秘书也可以,倘若他醒来,将房门打开了,就能将她阻止。
但是她期盼的都没有出现,宋秘书宿醉微醒,此刻大概是和周公约会呢,那个官远尧呢,应该在未婚妻的床上辗转留念呢吧。
她头将房门扣上了,咬着下唇脚步艰难的最终移到了电梯口,看到电梯的显示板一层一层的接近她所在的楼层,就在叮的一声,电梯中空无一物。
确实,现在时间很早,哪里有客人乘坐这么早的电梯啊,住在这里的游客大多是兴致勃勃的,但是她呢?一副落魄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