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很在乎钱?”
陆郎耐人寻味的反问着,这更加让邓幼蓝不知所措了起来,她不知道陆郎下一刻要说的是什么,可是隐隐之间,觉得非常的抵触。
然而邓幼蓝没有问出来,陆郎也没有再说什么
可是两人凝望许久的对视,还是被一旁出来寻找邓幼蓝身影的管远尧看的清清楚楚。
他的心如同那冰凉的湖水一般,遍布全身的凉,他不知道陆郎什么时候可以和邓幼蓝有如此亲密的姿态。
他恨不得立刻的来到两人的身边,问问她到底是怎么了。
可是他的动作就如同漫步的蜗牛,一步一步努力的向前走着,抬头看去,却永远都离终点那般的遥远。
两个人的心,放佛就如同这宽阔的湖水,那般的遥远,那般的触不可及。
手中的精致盒子里代表着唯爱的项链,是他花费了两亿从陆郎手中抢了过来,此刻就仅仅的攥在他的手中。
明亮的月光洒在管远尧的脸上,一半光明,一半黑暗。任谁都无法看得清楚,他现在的表情和内心的想法。
陆郎离着邓幼蓝越来越近了,他并没有发现这样的动作有什么不妥,反而会觉得此刻两人亲密的状态实属平常,这个时候的邓幼蓝才是陆郎最爱的模样,小鸟依人般放佛依偎在自己的怀里,那番需要被保护的模样,无论是管远尧疑惑是陆郎,都是极其喜欢的纯。
然而邓幼蓝并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此刻散发着多么可怕的诱惑力,一个远远的看着,眼中流露出如同皎洁月光的深沉,一个就在自己的身边,只要她那般轻轻的一靠,就可以永远的胸膛。
“我好冷!”
不知道何时湖水扬起了阵阵涟漪,一阵似弱的风,轻飘飘的吹过,吹的很远,却不是很急,吹到邓幼蓝干净的眼眸里,化为寒潭一般的温度,让单薄的邓幼蓝不知不觉的感到了丝丝的寒冷。
听到此,陆郎立即脱下了身上昂贵的西服,温柔的盖在了邓幼蓝的身上,要不是从修习的教养,他会忍不住立即把眼前娇弱的美人,深深的拥到自己的怀里。
可是,在表面上,邓幼蓝还是那个人的妻子,他不能做出太过分的动作,现在这般一个人陪在她的身边,对于陆郎来说,已经是做了非常不妥的事情了。
这总比邓幼蓝一个人,独自走在湖边比较好,她自己一个人,永远不知道有多少的寂寞和哀愁,而那个男人,现在竟然不知道保护着柔弱的女孩,让陆郎想要把他抓到自己的面前,狠狠的揍一顿。
“任何时候,只要你需要,我的衣服都会披在你的肩上。”一句颇为耐人寻思的话,柔柔的如同湖面上倒影的月光,舒服的打在了邓幼蓝的耳朵里,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听的明白其中的意味。
“我现在很迷茫,我不知道要做什么,感觉似乎做的许多事情都是错的,都是无用的……”
比如说那不知道何时起的怀疑,这本来就不应该有的东西,姐姐的时候如此,现在又来一个女人也是如此,邓幼蓝把这些话说在心里,不给陆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