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抱怨着,洛安歌将鹿逸寒扶到了沙发边上,奋力将他推到了沙发上。
两个男生已经醉成了烂泥,还不忘掰扯刚才的输赢。
赵敬瑜掰着手指头,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看的洛长歌心惊胆战的:“你干嘛呢?怎么看上去跟发羊癫疯似的?”
过了一会儿,赵敬瑜恢复如常,转头看向坐在旁边的鹿逸寒,笑道:“我们刚才一共比了十八轮,你赢了七轮,所以,是我赢了。”
鹿逸寒反驳道:“我不信,除非你表演一个……胸口碎大石……”
赵敬瑜坚持自己的计算是对的,大着舌头说道:“你凭什么不信?你凭什么质疑我?”
他指了指桌上一个果盘,说道:“除非你生吞水果刀,我就考虑你的说法。”
洛长歌拿起纸巾替他擦掉脸上的汗水,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门上:“生吞什么水果刀?闭嘴!你助理快过来了,赶紧收拾收拾吧。”
话音刚落,门口就进来了一个年轻人,是洛长歌之前见过的。
“快,你助理来了,赶紧的。”
这年轻人在公司里见惯了西装革履不苟言笑的老板,现在还是头一次见到他喝醉之后的样子,惊讶是在所难免的。
洛长歌帮着那助理将赵敬瑜送到了车上,又叮嘱了他几句,不过这个时候的赵敬瑜,已经醉意颇深,可能连她说了什么都没有听到。
目送着赵敬瑜的车缓缓离开,洛长歌终于松了一口气。
闹了一个晚上,总算把他送走了。
本以为聚会结束了之后就可以放松下来了,谁知回到房间里之后,洛长歌又要面临另外的难题。
楼上的几个大人下楼来了,其中就有韩韵诗的家长。
韩韵诗坚持要把喝醉的鹿逸寒送回家去,但韩韵诗家今天是自己开车过来的,没有司机,更没有多余的车子,她们家住在遥远的东郊,距离这里有三十几公里,而鹿逸寒家,则在城南的方向。
既不顺路,又没有多余的车子,韩韵诗送心上人回家的希望就这么无情的破灭了。
这事儿在洛文成这里倒不是什么大事,对韩韵诗一家笑道:“没事没事,老韩啊,你们不用担心,小寒的家长走的早,等会儿我让司机送他回去就好了,你们路上慢点,注意安全。”
送走了韩韵诗一家之后,所有的宾客就都走光了,看着躺在沙发上的鹿逸寒,洛长歌简直想薅自己的头发。
保姆阿姨端着一碗酸梅汤走了过来,看到沙发上只剩下了一个人,并且不是刚才要喝酸梅汤的那位,有点不明所以的问道:“长歌啊,这个汤……?”
洛长歌这才反应过来,赵敬瑜没来得及喝解酒汤就走了。
她叹了口气,说道:“阿姨你给我吧。”
阿姨把酸梅汤递给她,自己赶紧去收拾大厅了。
洛长歌看了看沙发上的男生,踢了踢他的鞋子,问道:“喂,你是不是睡着了?”
鹿逸寒的眉头皱了一下,嘴里不知道嘀咕了两句什么,就又没动静了。
洛长歌以为他睡着了,拿了他的外套盖在了他的身上,正要离开,冷不防被他抓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