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敏说的她深身上的伤,是冯夜白咬的。
她一直噢不愿意回忆那天的事。
人好像都疯了,宇文潞疯了,冯夜白也疯了。
疯就疯吧,还都朝他发疯。
不够这种话她不好意思说出口。
沉央摇摇头说,“都不是,我抱小金鱼的时候他咬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蔚敏不死心,一双眼睛狐疑的在她身上上下打量,“我这双可是火眼金睛,你可别想骗我,还小金鱼咬的,我干儿子的嘴能有那么大?我可看见了,你那天是被冯夜白抱回来的。”
沉央现在也学会了反问,面上佯装镇静的道,“那个时候我的脚伤还没好,走不了那么远的路,他抱我回来的不是很正常嘛?我就不相信梁无玥不会抱你。”
蔚敏摇摇头,“那可不一样,我认识冯夜白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我可比你了解他,他那时候没亲自动手把宇文潞给杀了已经是很克制了,我就不信回去之后他没对你做什么。”
沉央噌的一下红了脸,“你没事儿问这个做什么?”
“好奇啊,你也知道我之前也喜欢过他,我这不是好奇他吃醋是什么样儿嘛,你就行行好告诉我吧,成不成?”
这种事儿,怎么好说呢?臊死人了。
沉央对着门外喊一声,“梁无玥,你是不是没为蔚敏吃过醋啊?她现在想知道你吃醋是什么样儿。”
梁无玥正举棋不定,闻言,扭头朝屋里看一眼,“我好好儿的吃什么醋啊?”
曹德纶老神在在的扬扬唇角,看破什么却故意什么也不说。
蔚敏指指沉央,“好啊你,现在都学会跟我将计就计了?我看你跟着冯夜白什么好的没学会,心眼儿倒学的比蜂窝煤都多。”
沉央戳戳小金鱼的脸蛋儿,乐不可支,“那可不,我要不学的聪明点儿,成天被你们算计都不知道。”
蔚敏拿卡她的手,“你当心点儿,我干儿子脸皮儿嫩,你别再给他戳坏了。”
沉央撇撇嘴,“又不是水豆腐做的人,哪儿那么容易戳坏啊。”
“我在想一个问题,想了挺长时间都没想明白。”
沉央不防有诈,张口就问,“什么问题?”
“冯夜白自打跟你成亲之后就没别的没女人了,中间儿你们又分开了那么长时间,像他那种以前把青搂当家的人,究竟是怎么忍下来的呢?但凡是逮着机会,也不该那么消停啊?凭他的本事,你现在这肚子里怎么着也该还有一个啊!”
沉央无奈的翻她个白眼,“千防万防,还是掉进去了,咱们能不能别说这个了,现在说这些合适吗?”
正说着呢,外面宿王妃身边的侍女过来传话来了,说请沉央过去一趟。
蔚敏陪着沉央一块儿出去,怎么说曾经也是做过郡主的人,名分不在了,可气势还在,掐着腰问来传话的侍女,“你们家王妃找她什么事?有什么事就不能在外面挑个地儿,光明正大大的说吗?”
侍女笑道,“您放心吧,我们王妃找冯夫人是想给冯夫人道个歉,并没有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