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过,就要爆我的黑料,让我没办法做人么?”翟邱临冷到,压根就不打算原谅陆赞皓,又怎么能听得进去父亲帮他求情?
翟父顿了一顿,又道,“他错了,你惩罚他,这是没错的,但是现在,陆长远觉得你是因为一个女人,所以帮着她报复赞皓,这就是另一回事了,我觉得你应该也不想背负一个周幽王的罪名吧?”
都说周幽王为了博取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现在他做出这样的事来,在别人眼里,也就是为了一个女人,不顾大局,不识大体,迷了心窍了。
而宋瓷呢,尽管她什么都没有做,可却还是背负了红颜祸水的名号。
这又能有什么办法?
“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怎么说,又不是我能左右的,我只有管好自己了。”翟邱临说着,“爸,我知道你的意思,其实也不用卖什么关子,你对我和陆赞皓的事情并没有太大的干涉欲望,你这次回来,是因为从陆叔叔那里听到关于我和宋瓷的事情吧。”
这才是翟父气冲冲寻回来的最大原因。
陆家从来就没真的把翟家人当成什么亲戚,翟父何尝不知道这一点,因此两家一直以来都是客套罢了。
翟邱临从来就瞧不上那个陆赞皓,他也是感同身受,如果只是翟邱临和陆赞皓两个小辈有了矛盾,他才懒得管这么多,也不过就是打个电话教育几句罢了。
可他是万万没有想到,儿子竟然能做出金屋藏娇的事情来,直接将一个女人接回了家,还完全不避讳公众媒体!
他语重心长道,“邱临,你既然明白这一点,也就应该明白,不是我不想让你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只是这个宋瓷,她身份太过于特殊,实在不适合在公众面前成为你的揭发妻子,如果你喜欢她,完全可以把她养在外面,然后和正合适的人结婚。”
反正他们商圈里的商业联姻,也没有几家是真正有感情的,这一点翟邱临应该早就意识到了才对。
此话一出,却见翟邱临沉吟起来,半晌,他才道,“爸,其实我这次跟宋瓷的事情,也并不全是儿女情长,我和她实在是契约的关系,我们两个在一起,各有所图。”
“你对一个女人还能有什么所图?”翟父奇怪道。
“陆赞皓和她在一起,图谋的是她父亲死前留下的一笔遗产,那笔遗产数额不小,如果拿到,他们就能重振陆氏。”
“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翟父表示不解,“陆家就算东山再起,也不可能比得过我们翟家,那笔钱再大,又怎么可能比得过我们的家业,这种东西,你难道也要图谋吗?”
正应了他说的话,翟邱临当即摇头,说了声不会。
既然是否定的答案,那么就代表他还要继续说些别的,于是翟父侧耳听着,“我并不是图谋这些,我是图谋别的,宋瓷的父亲当年也是我们市里数一数二的大商户,他死之前,留下了那么一笔遗产,而宋瓷的母亲,和我的母亲有很大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