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赞皓说着,倒真成了一番大吐苦水的模样,说的头头是道,声情并茂。甚至还将翟邱临对宋瓷的感情分析了一番,总而言之,就是说宋瓷这女人不地道,在翟邱临枕边扇阴风点鬼火,恨不得离间翟陆两家的情感。
这样的事情,陆长远听在耳朵里,心里当然又气又恨,之前宋瓷是他家的儿媳妇,他自认为对她不错,虽然他们好生对待这个媳妇的动机的确不纯,但却也没有成功。
现在既然一拍两散,这宋瓷为什么又要傍上翟邱临,再三针对他们陆家呢?
想到这里,陆长远恨恨道,“没想到宋瓷这丫头是一个狼心狗肺的人,我以前还觉得她温柔善良,真是看错了人,也就是翟邱临现在跟她感情正好,翟家也有的是钱,否则她还不知道要怎么搅和他们呢!”
只听陆赞皓的一面之词,陆长远就将宋瓷说的如此不堪。
这对宋词虽然不甚公平,但是陆赞皓听起来,却是一桩美事——只要他老爹对宋瓷有了成见,然后再去联系翟邱临的父亲,添油加醋第说点儿什么,他就不信翟邱临再有手段,还能使手段祸害自己亲爹?
想着,他附和道,“可不是嘛,宋瓷这个人就是祸害,她母亲也是被她害死的,没办法,翟邱临一直在包庇,肯定是被她迷昏了头了!”
“嗯,这些我都会跟你翟大爷说的,不过你也要记住,凡事多注意点,尤其现在这样的时候,你不要有什么动作,否则一旦被人捉住了把柄,以后发生什么事,人们肯定最先怀疑的就是你。”
到底是年长之人,陆长远又语重心长地警告了陆赞皓几句,便挂下电话,准备去找翟邱临的父亲好好谈谈了。
然而适才拨通电话,他却有些不好开口,只能先寒暄道,“老哥,最近在忙什么呢?”
“啊,是长远啊。”翟父反应半晌,想起来陆长远的声音,于是微笑道,“我最近得了空子,把公司的事全都交给了邱临,正乐的轻松,在外边度假呢!”
“是这样啊,那我真是打扰,打扰。”陆长远点点头,“现在国内正是寒秋,天气不好,我也出来度假,不知道老哥你去的是什么地方?”
“邱临帮我准备了一座小岛,他租了两年时间,这边现在建设得不错,你也可以过来。”虽然话是这么说,但翟父跟陆长远的朋友圈子并无什么交集,就算陆长远过去,相比也不认识什么人,平白尴尬。
是以,翟父这话不过是一句客套罢了,陆长远心中也一清二楚。
于是他讪笑道,“不用了不用了,陆氏集团出了一些事情,我得赶紧回去看看,唉,你说赞皓这个孩子,怎么就不懂事呢,明知道邱临是什么脾气,非要去惹怒他,唉,现在落得这样的地步,我这个做爹的,也不好帮他说什么……”
“嗯?”远在大洋洲某座小岛度假,手中夹着一根高级雪茄的翟父不禁打起精神,问道,“邱临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