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别出现在简言之的病房,一脸的幸灾乐祸,依靠在门边的位置手捧着一大捧的玫瑰花:
“可惜了。”
简言之不知道他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看着他没说话。
“我今天特意盛装出席去给训练场地给你撑场子,结果你却始终没出现,不可惜吗?”
“那我还挺幸运。”简言之说。
江与别笑了下,迈步走过来,随手将玫瑰花交给了病床边上的许栩:“我知道你家老板不会稀罕,特意给你买的,喜欢吗?”
许栩的表情大概是直接想把他踹出去。
简言之蹙了一下眉,对许栩说:
“我花粉过敏,扔了吧。”
“好的。”许栩迫不及待的出去了。
江与别却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好像许栩手里即将被扔的那束花也根本不是自己带来的一样。
许栩出去之后,江与别就扯过椅子坐在了病床边上,看着脸色的确不能称之为好看的简言之,笑了下:“我还真当你是个女战士,今天也能出现在训练场呢。”
简言之也笑了下:
“我总得要命不是?”
“不错。”江与别笑了下:“我从认识你开始就知道你是个不太好对付的女人,但也没想到你会刚到这个程度。”
这话简言之就有些听不懂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今天我去训练场,听到了一个消息,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简言之看着江与别:“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消息的吗?如果我说没兴趣,你会不会觉得很憋屈?”
江与别哈哈大笑:“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聪明人。”
简言之没理会他的这句话,江与别径自开口:“你的武术指导昨天被人绑架了。”
在简言之错愕的神色中江与别的视线一直停留在简言之的脸上,似是要确定简言之的表情中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但若是巧合,江与别也并不会相信。
只是江与别在简言之的神情中,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或许是她的演技太好也说不定。
“你不知道?”
简言之微微蹙了眉:“你觉得是我做的?”
“她最近并没有与人结怨,只有你一个,而且还是在训练场外直接被绑走的,除了你,我也没有别的什么人选了。”
江与别的话让简言之想到昨天无故消失的白景庭和许栩,但即便想到什么,也不可能告诉江与别。
“她怎么样?”
“没什么事。”江与别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带她走的那伙人并没有对她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是将她关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里一个晚上,吓唬了一顿,现在人已经回到家里了,只是受了不小的惊吓,可能不能继续做你的武指了,是不是挺开心?”
简言之倒没否认这个,点了点头:
“当然,毕竟我没有自虐的癖好。”
江与别笑了下,起身拉近了和简言之的距离,简言之下意识的想逃,但她现在处于的这个位置,并不是很方便,于是在江与别近到快要碰触自己的时候,简言之出声提醒:
“江少请自重。”
江与别轻笑出声,倒也真的停下了,只是凑近简言之的耳边,轻声道:
“简言之,你真是让我越来越有兴趣了。”
简言之不动声色的侧目看了一眼江与别,也笑:“原来有自虐癖好的是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