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上,召开股东大会,集团发展计划展示完毕,余晖望着下面坐着的众人面无表情的说,“我还在呢,有的人就已经迫不及待开始找下家。”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余晖沉着脸冷漠出声,“至于是那些人,我想不用我说出来大家心里也有数。”
“还有件事,鉴于唐琅在副总经理一职上并未做出什么成就,现在革除其副总经理一职。”
余晖话落,底下一片哗然,众所众知,唐琅是余晖的女婿,他突来的这般行为,令众人有些拿不准他的意思。
特别是曾经受过唐琅贿赂的几位小股东。
唐琅面色瞬间就垮下来,垂在会议桌下面的手紧紧握起,眼里有阴沉极快的闪过。
有几位受过唐琅贿赂的小股东,接受到他的暗示,迟疑的开口为他说情,余晖看着各说纷纭的几位小股东,心下冷笑,“既然你们为他抱不平,那要不要把你们手上的股份分给他点?”
此话一出,刚才还叽叽喳喳的几位股东立马识趣的闭嘴,会议室里一片静寂。
会议进行了将近两个小时,会议室里陆陆续续的只剩下唐琅和余晖坐在里面。
望着唐琅,余晖冷笑着出声,“唐琅,不用我解释,我想你心里很清楚。”
唐琅抬眸和余晖四目相对,他故作诧异的问,“岳父这是什么意思?”
“唐琅,你知道我为什么从一开始就不同意阿笙嫁给你吗?”
“你眼里有太多算计,自以为掩饰得很好,殊不知,我视而不见只是不想阿笙难过。”
说完,余晖收回视线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
余笙望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谭诗颖,眼角微挑望着她。
谭诗颖望着她手里拿着的排队号,面容扭曲的狠狠出声,“余笙,你把孩子打掉了?”
“与你何关?”
余笙有些不解,她要把孩子打掉,难道她不该很高兴才对?
“你怎么能打掉它,好歹也是个小生命,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余笙闻言淡淡的注视着她,而后似笑非笑的说,“我为什么要留下这个孩子?”
谭诗颖冷静的说,“你不是喜欢唐琅吗?如果连孩子都不愿意为他生,那谈什么爱他?”
“我爱不爱他,不用你来评判。”余笙冷冷的出声,而后拉着楚霄错身准备离开。
开车回到香榭丽舍,余笙刚下车便接到余晖的电话,说集团里的事都调查清楚,告诉她,想做什么不用再顾忌。
她挂断电话,抬头恰好看到不远处拉开车门下车的唐琅,余笙下意识的眯眼,等待着唐琅的走近。
唐琅望着她,大步走上前双手扶住她隐忍的厉声质问,“阿笙,你把咱们的孩子流了?”
“对不起唐琅哥哥,我还在上学,要是被别人知道我怀孕,会被嘲笑的。”
女孩泪眼迷茫,唐琅不为所动,冷声说,“所以你连和我商量都不愿意,直接就把孩子流掉吗?”
“余笙,你有把我当丈夫吗?”
唐琅质问冷厉的语气让余笙忍不住嗤笑,丈夫?他心里怕是巴不得自己一家三口早日归天,然后余氏由他光明正大继承吧。
余笙抹干眼泪,仰头看着他难过的问,“那孩子已经流掉,你要我为孩子偿命吗?”
唐琅被她柔和而隐含尖锐的声音震住,愣住片刻,下意识的摇头,语气也软了不少,“怎么会,我爱你,更爱咱们共同孕育的孩子。”
“阿笙,你实话告诉我,孩子真的被你流掉了吗?”
唐琅不死心,这个孩子对他来说太重要,他已经敏感的察觉余笙对他没以前那么依恋,所以,孩子无论是作为拉近两人关系的纽带,还是作为套住余晖的工具,都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