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哥舒倾辰才放过她娇软的唇,看着那被吻得红肿的唇,心中一阵燥热。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边,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上,看着子黎望向自己万种风情的双眸,说道:“黎儿乖,把甲衣脱了,先好好睡觉,为夫一会儿回来。”说完便扯过一边衣架上的黑色长袍,闪身不见。
子黎慢慢的坐起,盘腿坐在床上,他说过,要把最珍贵的那一次留在洞房花烛夜。他没有食言,得夫如此,吾复何求。
可整天泡冷水澡,会不会到最后他的那个就不行了捏,那自己后半生的幸福咋办啊。还有,他该不会是性无能吧……子黎坐在床上若有所思。
哥舒倾辰一奔出帐篷便飞入了附近的湖中,游了好几个来回。才慢慢的靠在一边的岩石上,目光深邃的望向远方,暗处的无影根本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这小祸水儿,本来想好好训斥一下她为什么不听他的安排,到最后被她一个吻给糊弄过去了。
自己的抵抗力在遇到她之后就这般脆弱了?!唉,谁让她是自己的女人呢……无奈的笑了笑。
这厢,子黎褪去外边特重的甲衣,穿一身白色内衫在军帐内转来转去。
走到指挥桌前,看着边塞这一片地形,确实易攻难守啊,而且那时候她偷听无影和倾辰讲话,星刘国与魔教段干钰联手,而且还制造有不死人军队,这就不好办了,否则哥哥怎么这么长时间也没见大捷回京,还要京城派兵援助。
这次打仗势必要涉及到多数人死亡,搞不好要丢失大量城池。就看倾辰有没有扭转乾坤这个能耐了,不过,她的男人,她相信他。
“黎儿,怎么还不**休息?”倾辰掀开帐帘走进。
“阿辰,你说不死军队该怎样对付?”子黎看着眼前的地图。
哥舒倾辰走过来拦腰将子黎抱起,放到床上,亲了亲她的额头:“乖,这些事儿不是你该操心的。好好睡觉。”
“不行啊,我要回去把那把飞羽天琴拿过来。”子黎扶着他站起来。
只见某人满脸阴霾:“你的意思是这几天都和那些男人睡在一起。”
子黎满头黑线:“大哥,这才是行军的第一天好吗。”
哥舒倾辰尴尬的咳嗽了几声,眼神深邃:“这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又道:“我去给你拿,等着。”在子黎额头吻了吻,便向外走去。
子黎等了一会儿,想着今天晚上要不就把妖孽吃了,省得整天提心吊胆,他也不会憋出病来。傻傻的笑着,若有所思。
不想等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就在子黎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黑衣人已经如鬼魅般的来到帐内,子黎心惊,是谁!在这个时候竟然会来偷袭。不过转念一想,他们定是想对倾辰动手脚,幸好,他没在……
抬头,一把剑架在自己的脖颈上,子黎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各位大哥啊,刀剑无眼,小心点儿哈。”
只听得那人低沉的声音:“不想死的话跟我走。”
子黎疑问道:“你确定,是绑架我?!而不是其他人?”
黑衣人道,“别废话。”
子黎双眸紧眯:“你们就不怕我喊人吗?敢在当今三皇子眼皮底下偷袭,胆子是吃肥了。”
黑衣人低下头在子黎耳边低语:“我们当然害怕,不过唐小姐不担心自己朋友的性命之忧,尽管喊人了。”
子黎甚是好奇,朋友,西门秋雪还是……
一阵香味飘过,她便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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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刘国,梵圣宫。
“二皇子,人已经带回来了。”黑衣人下跪。旁边是被绑着的南宫子黎。
“有没有被人发现。”二皇子刘桦慢慢走下台阶。
“二皇子放心,属下给他们留了去黑魔宫的线索,断然不会查到咱们这里。”黑衣人毕恭毕敬地说。
刘桦缓缓来到南宫子黎面前,蹲下身子,用手指挑起子黎低垂的面容:“果然是倾国倾城,看的本王都忍不住想尝一下鲜。本王就想看他天下第一尊的哥舒倾辰和魔教段干钰对着干,届时坐收渔翁之利,天下我有。”
子黎听到他的笑声微微转醒,眯着眼睛慢慢睁开,映入眼帘的,是金碧辉煌的宫殿。她怎么会在这里?倾辰……意识渐渐回笼。
下巴被人捏起,她怒目而视,全身提不起一丝力气:“你做什么!”
刘桦楞了一下,手上的力道加重:“女人,没想到你脾气还挺倔的么。”
又靠近子黎的侧脸,道:“难道你没有听过,人在屋檐下……呵呵,就是不知道哥舒倾辰现在是不是着急的都已经发疯了。”
说完甩开子黎,走向主座:“来人,端药。”
子黎皱眉望向他,这货想干什么!用她威胁哥舒倾辰。只见两个宫人向她这边走来,子黎全身提不起一丝力气,颤抖的向后移去。刘桦手一挥。其中一个宫人便端着一碗药朝她走来,迫使她张开嘴。
子黎见状紧闭双齿,竭尽全力的反抗,无奈双手被人绑在后面,任由药汁顺着嘴角流出,湿了白色衣衫。
宫人生怕违反了二皇子的命令,甩手给了子黎一巴掌,拽着她的头发,硬是掰开她的嘴巴,示意另一个宫人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尽数灌了下去。她们做完自己的工作便退了下去。
南宫子黎头发被扯得生疼,眼角流出了泪水,趴在地上,努力的抬起了头,看向刘桦,一字一句地说:“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不过你最好别让我活着出去,否则我一定会踏了你的狗窝!”
话还没有说完,耳边便闪过一阵风,接着便是“啪”的一声!子黎的右耳被扇的嗡嗡直响,嘴角流出了血渍。
刘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红肿的脸颊,道:“我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女人,你最好祈祷哥舒倾辰在找到你的时候还是完璧之身!知道我给你喂的是什么东西吗?红花散,顾名思义,是那种东西。要是药效发作了,哈哈……不过你别担心,这药效发作的时间还够你喘的……”
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拿起一边宫人盘中的手帕,擦着手上的血渍。一边盯着子黎:“来人,把她给本王关进囚索笼!”
子黎在身后咬牙啮齿:“变.态!”
意识昏昏沉沉,阿辰,你在哪里,对不起,我不该不听你的话,私自跑下轩辕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