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离殇见她们两人单独走开了,于是趁着大伙没注意的情况下,偷偷溜出去了,月若安总觉得大姐不安好心,也尾随一起离开了。
“安沫,刚刚还好你反应快,要不然皇上应该要找我们麻烦了,早知道这赏花会就是一群富家子弟比美拼爹的聚会,我们还不如在家里睡大觉,实在是太无聊了,最可恶的就是那个二世祖,我的黄金!”穆歌一脸哭丧地看着安沫,一伸手紧紧抱住她说道:“我的小沫沫求安慰!”
“我不也一样,很生气啊,要是有一千两黄金的话,我们就能在月城过得风生水起了!”安沫实在是想不明白苏长卿这一番举动,难道他不想要那三万两了吗?
“不过我有个疑问,安沫你说这皇上对苏二世祖不满,为什么一晚上一直盯着我们两人不放啊,我们两人稍微弄出一点动静,就找我们问话,皇上会不会拿我们当替死鬼啊?”
“你别想太多了,越说越吓人,皇上这人挺好说话的,应该不至于吧,不要想这么多了,反正以后应该能没有那么多机会进入这种场合了!”安沫见不远处的湖边有一个亭子连忙说道:“要不我们去那透透气吧,这宴会一时半会的也没那么快结束,到时回去晚了,就说迷路了!”
月羽涵见安沫和穆歌两人并没有去如厕,而是往湖边的亭子走过去了,见周围没人,正是个好机会可以教训她们。
“哎哟,这不是在赏花会受万人注目的女婢吗,怎么跑到这荒无人烟的亭子来了,本小姐真是自愧不如!”月羽涵一开口就是讽刺的话。
安沫和穆歌两人原本看着这满湖的荷花,心情好不容易才好转一点,一听到这刺耳的说辞,整个人感觉不好了,回过身看向来人,原来是月羽涵那个泼妇。
“我还以为是谁呢,比起我们丢人,出洋相的月大小姐也不见得光彩到哪里去吧!”穆歌得理不饶人的讽刺道:“还是说月大小姐想**我们家主子,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要打死你这个贱女人,让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月羽涵被穆歌这么一说,气得立马将手中的长鞭扬起,狠狠地打向穆歌和安沫两人。
月若安躲在树下看着她们三人在亭子里打起来了,十分着急,心想着:我要不要过去帮帮她们?
不行,要是安沫毁容或者死了,她就跟自己抢不了苏公子了,这一切就当自己没看到吧,安沫,穆歌你们两人死了可不要来找我,害你们的人可不是我。
“月小姐,你在这里干嘛?”宋香玉正好去如厕回来,路过此地,见一姑娘躲在树下鬼鬼祟祟的,走过去一看,原来是月府的二小姐。
月若安被突然冒出来的宋香玉吓了一大跳,她慌张地摇摇头回应道:“没事,我就是太闷了,想出去透透气,宋小姐正好顺路一起回御花园吧!”
这时从亭子里传来了嘈杂的争吵声,宋香玉好奇地问道:“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好热闹,要不我们去瞧瞧!”
“宋姑娘,我们还是不要自找麻烦了,万一是宫里的那位娘娘,到时可就不好了,毕竟这深宫六院不是我们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月若安找托辞阻止宋香玉过去。
“还是月小姐想得周到,我们回去吧!”宋香玉总感觉这月府的二小姐不简单,一定藏着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