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磨磨蹭蹭在屋里干啥,怎么在屋里那么久,该不会是苏长卿又来了吧?”穆歌吃惊地看向安沫,一手捂住嘴巴,随后问道:“我没打扰到你们吧?”
安沫翻了一个白眼,看向院子,没发现有人影,不禁松了一口气,看来他已经离开,“进来说话,别吵着安乐他们!”说着,安沫接过穆歌手中的被褥,等穆歌走进房间,伸脚一勾将门给关上,穆歌随后将房门从里头反锁住。
“我说你大半夜的,怎么跑到我这里来?”安沫一边整理被褥一边嫌弃说道:“我的床那么小,你就不怕挤啊!”
“不嫌弃,唉,你可不知道月离殇那个混蛋,竟然学起苏长卿照葫芦画飘,三更半夜跪你床前,就问你怕不怕!”穆歌一想起月离殇那欠扁的举动,气得咬牙切齿,扬起拳头拼命地砸向枕头。
安沫看到穆歌就跟一个疯婆子一样对着砸头发脾气,忍不住笑道:“我说你这跟拿面条上吊有什么区别?”
“好啊,连你也笑话我,我不活了!”说着,穆歌装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朝着榻上的墙撞过去,心里不停的念叨道:快拦下来我啊!
穆歌紧紧闭着眼睛,“我真的撞了!”
“行了,别闹,我不取笑你,话说你对月离殇到底是什么态度?”安沫轻轻脱掉脚上的鞋履,躺在穆歌身边,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现在面临着跟你一样的困境,要说心中无爱的话,那也是骗骗自己,骗不来旁人!”
穆歌听到安沫这番感慨,直接从床上做起来,屈膝盘脚而坐,苦恼地看着安沫说道:“安沫,你有什么办法治一下他们兄弟两人?”
“说实话,我和月离殇分开那么久,我还是忘不了他,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只要脑海中一浮现他的容颜,我就彻夜难眠,刚刚听他说,他已经从月府搬回来,彻底跟他爹冷战,我差点就把持不住自己的心,要跟他投降!”
“哼!”穆歌望着窗外随风飘逸的树叶,有点瞧不起自己说道:“说句实话,我觉得自己挺没有骨气的,爱上一个直男却丢失了自己的原则!”
安沫侧过头来望着自嘲的穆歌,低声附和道:“我其实跟你一样,细想起与苏长卿在一起的那一段时光,似乎也打破了纵多规则,爱本来就是一件不可理喻的事情,有些规则肯定是要为它做出一定的让步,你等着,我给你看一样东西!”说着,安沫起身,来到桌子前划了两根火柴,将蜡烛点燃,随后搬来一张椅子挨近床,折身将烛台小心翼翼挪到椅子,随后顺手拉开抽屉取出苏长卿派来送来那一本书籍《夫纲》!
“这是苏长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搜来的一本书籍,回头你让月离殇照着抄一本,若是他违反了上面的任何一条准则,罚死他,三个月的观察期,若是做不好的话,让他有多远滚多远!”安沫将书籍递给穆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