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得知月离殇身上的伤竟然是月羽涵弄出来的,大跌眼镜,手中的毛笔都掉地上了,随后装着什么都不知道,把笔捡起来,若无其事继续书写药方。
陈大夫熟稔地用镊子将月离殇胸膛的陶瓷片给拔出来,快速止血上药包扎,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月焕言和月若安两人看得倒是挺心惊胆战。
“这是药方,一次抓五天的药,他身上的药一天换一次,药方我都给他开好了,一个是外敷一个是内服的药!”陈大夫嘱咐完需要注意的事项后,收拾东西便走离开月府。
安沫和穆歌总算是等到陈大夫出来了,连忙迎上去问道:“陈大夫,月离殇怎么样了,伤得严不严重?”
陈大夫见安沫和穆歌两人这般紧张这个男人,八卦问道:“他跟你们是什么关系,怎么那么紧张他,你们该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陈大夫,你想太多了,我怎么会喜欢上那种渣男,刚刚我们不是进去找麻烦了吗,要不是因为护着我们,他也不会受伤,我就担心他醒过来会讹诈我...”
安沫见穆歌这番解释,这举动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陈大夫,他怎么样了,快跟我们说说,都快急死我们!”
“他没什么事了,吃药和坚持敷药,半个月基本上能痊愈了,你们就不用忧心了!”陈大夫轻叹了一口气,嚷嚷说道:“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知道怎么想的,猜不透!”
“这下我们又变成无家可归的流浪儿了,唉,老天爷都不知道还要磨炼我们到什么时候,好不容易从一个火坑里跳出来,现在又沦落到一无所有的地步!”安沫望着人来人往街道,蹲在角落那感慨起来了。
“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若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穆歌乐观地拍拍安沫的肩膀说道:“走吧,先找活儿干吧,不然我们真的要流浪街头了!”
“主子,安沫小姐和穆歌小姐发现自己被骗,上月府找月公子麻烦,在争执中,月羽涵想要对安沫小姐和穆歌小姐不利,月公子为了保护安沫小姐和穆歌小姐,身受重伤,现如今已经脱离危险了!”
苏长卿得知月羽涵竟然还想对安沫和穆歌两人不利,脸色立刻变黑了,真不知悔改,那件事后还不长记性,那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利用月离殇受伤这事让月羽涵身败名裂,具体的计划不用我教你了吧!”苏长卿从抽屉里取出十万两银票说道:“把事情办妥了,这十万两银票就是你的报酬!”
夜无痕没想到主子今天这么反常,竟然还会给自己报酬,实在是有点不可思议,欣喜接过苏长卿的十万两回应道:“主子,属下一定会给你办妥了!”
月羽涵进来苏府就有人收拾你了,你说你爹要是放弃你这颗棋子,你觉得你的日子还能过得舒舒坦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