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掌柜的,小的叫陈飞,家里人都叫俺小飞子。”尤舒雅胡编乱造了一个名字说道。
“陈飞,嗯,不错的名字,你今天的表现我基本满意,本来我以为你撑不过一个时辰就要离开的,没想到你竟然坚持了下来,你被我鸣凤楼正式收下了,以后要好好努力,我年龄大了,这鸣凤楼未来就在你们手里了。”王掌柜摸了摸零星胡须说道。
尤舒雅心中冷笑不已,谁不知道这鸣凤楼背后东家据说背景深厚,区区一个掌柜的可以决定鸣凤楼未来?尽管如此尤舒雅并未忘记自己此刻扮演的身份。
“掌柜的您放心,小的一定鞠躬到死。”尤舒雅急忙兴奋的点头哈腰。
“你个小子,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什么鞠躬到死。”王掌柜笑骂一声转身离去。
见王掌柜离开,尤舒雅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后转身离去。继续未擦拭完的桌子。
桌子四四方方,红色的颜色很是鲜艳,尤舒雅也算是出身贵族虽然对身外之物,不太注重,但他的父亲却对家具很是钟爱。
尤舒雅看着这材质知道这一个桌子就抵得上寻常人家不眠不休的忙碌半年的活计。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尤舒雅感叹了两句后,转念又想到失去踪迹的林运城,不由得眉头微皱。
时间就在尤舒雅满怀心事中慢慢的消失,一天的忙碌结束之后小王终于出现在鸣凤楼。
“你个臭小子跑哪里去了,一天到晚的不见人影,你还想不想干了!”王掌柜见小王晃晃悠悠的走来,气就不打一处来,指着小王就是一通臭骂。
尤舒雅见到自己贿赂进来的那个男子冲他笑了笑,小王还没来得及回应就被王掌柜拽到一旁。
“哎呀,二叔,那么多人呢,给我留点面子啊,传出去我还怎么混啊。”小王满脸抱怨的嘟囔着说道。
“就你还面子,我要不是看在你是我侄子的份上我早就一巴掌拍死你,我王家怎么有你这个混账!”王掌柜越听越来气。
“二叔,那么多人呢,再说我怎么了?不就是出去了一天麽,我又不是不务正业,今天不是领来一个人交给你了么。”小王有些不服气的说了一句。
“哼,你还知道你一天不见人影,王杰啊王杰,我王家到你这一代就你一个独苗,不只你爹妈,我和你二婶从小也是把你捧在手心,现在想想真是悔不当初啊,早知道就该对你严加管教,省的天天给我惹祸,我决定哦明天去你家隔壁村,绣花家提亲,是该找个媳妇好好管教你了。”王掌柜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二叔,不是吧?!我是不是您亲侄儿啊,咱们王家传到我这一代可就我这一个男丁,您忍心把我往火坑里推麽。”王杰一听,立刻反驳道。
尤舒雅听着两人的对话有些明了。
原来这俩人是叔叔和侄子的关系,这个王杰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说不定对我找到运城有些帮助,而且看他和王掌柜说话应该是个大大咧咧纨绔子弟。
王掌柜实在是对他一点办法没有,挥了挥手道:“赶紧从我眼前消失,带你找来的伙计回住处。”
王杰如蒙大赦,急忙拉着尤舒雅的手就朝着后院走去。
尤舒雅猛不丁的被王杰牵住手,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脸色微微一僵,刚想挣脱但转念一想,自己现在是男儿身份,要是这么做的话岂不是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
本身自己就因为肤色就不向的跑堂的,在这样难免王掌柜不会起疑心,尤舒雅忍着不适的感觉认着王杰领到后院。
不得不说鸣凤楼不愧是都城第一酒楼,连区区伙计住的地方都是双人房,看房间装扮到还不错。
真不错,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这里比起当年军营的环境好了很多。尤舒雅左右看了看很满意,只是有一点让她有些为难。
“你确定要睡在这里?”尤舒雅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听到尤舒雅试探的开口,王杰白了他一眼道:“废话,我不睡在这里我去哪里睡?难不成我去外面睡觉?”
尤舒雅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不回家么?”
“回家?干嘛回家?我在这里吃的好,就是住的差点,原本我都是自己睡在这里的。”
“这样子啊,那你在鸣凤楼负责什么啊,你和王掌柜是叔侄关系?”尤舒雅此刻还无睡意于是问道。
“是啊,他是我二叔,也幸亏是我二叔不是我爹,不让我估计要被他活活骂死。”王杰一脸的不爽让尤舒雅不禁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你笑的时候真像个娘们!不过说到这我就想问你了,你为什么要进鸣凤楼啊,你给我的银子都够你好个月工钱了。”王杰说道此处满脸的疑惑。
对于这个问题尤舒雅早就有了对策,他知道这个问题绝对会有人问,而且随着时间的延长,问这个的问题的人会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