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雨小姐,您跟着奴婢去学习礼仪吧!这样你侍候皇上也不会落下什么话柄呢!”
……
尤舒雅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无力,太医在床边为她诊断,唐俊枫站在一旁,脸上也是极不好看的。
“禀皇上,皇后娘娘只是有心事,而忧心忡忡,这才会整日不喜忧心,卧床不起的啊!”
太医惶惶不安地将诊断结果告诉了一脸薄怒的唐俊枫,这几日皇后娘娘吃不下饭,而林太医又在这个节骨眼不在,可苦了他们这些太医啊!
“都给朕退下!一群废物!”唐俊枫一佛袖子,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大口。
“舒雅。。。”唐俊枫既要面对文武百官的施压去广纳秀女,而此番尤舒雅又因为孩子的事情而如此萎靡,这双方的压力都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呵!”尤舒雅冷笑一声,道:“你把孩子交给那种人,还问我闹哪样!?”
“什么叫那种人?虽然此番母后做的确实是有些过分了,但她毕竟也是女儿的奶奶,母后怎么会害你?也更不可能害朕!”
尤舒雅苦笑一声,是啊…她是你母后,你怎么可能会去怀疑她呢?可你怎么能这么快地否定我呢?
尤舒雅忍住快夺眶而出的泪水,看着眼前越发模糊的人,默然的转过头不再去看唐俊枫。
唐俊枫看到尤舒雅这个样子,心中的火气是越来越大,狠狠地把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冷哼一声,大步跨出了房间。
“娘娘,您没事吧?”茯苓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声。
“我没事,把碎片都给收拾了吧…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尤舒雅转了个身,测躺在床上,茯苓轻叹一声,转身关好门离开了。
御书房傍晚。
“皇上皇上!”茯苓走进御书房,一把跪下,对正在处理奏文的唐俊枫道。
“怎么了?”唐俊枫揉揉发痛的太阳穴,轻眯起了眼。
“娘娘她发高烧了…”
听后,唐俊枫条件反射般站了起来,大步走向了门口,要去看尤舒雅,但…他忽然顿了脚步,想去自己和尤舒雅下午的不快,微叹一声。
“皇上…”茯苓有些惊讶,怎么停下了?
“你自己去找太医给她看看吧!朕…就不过去了。”唐俊枫说完便往御书房走去。
听到唐俊枫说的话,茯苓张张嘴,欲言又止,今天皇上…怎么了?
“今夜奏文太多,不过去了。”唐俊枫还是给了一个茯苓可以解释的原因。
“真的?那女人生病了!?”太后问跪在下面的奴才,心中大喜。
“是,奴才亲眼所见。”
“赏!”太后可谓开心极了,没想到老天都在帮她了,那女人还想斗过自己…真是可笑!
身边的嬷嬷见太后如此开心,走向她身边道:“既然这次皇后娘娘生病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把那个若雨给安排去了?”
太后听此,沉思了一下,手在桌子上轻轻敲着,微微按着太阳穴,在心中度量这次的事情。
“若雨现在学礼仪学得怎么样?若是要去侍候皇上,礼仪错了是万万不可的!”
“那边的嬷嬷传来了话,说最近若雨一直在勤苦学习礼仪,没有什么出格之处。”嬷嬷恭敬地将她所知的一切都告诉了太后。
太后站起身,走到打开窗的有阳光处,在阳光的照耀下,她宛如一个无比尊贵的上位者。
“吩咐下去,把若雨安排到御书房,让本宫在那儿安插的人全部听她的话,但都要告诉本宫。”
“还有,若雨是皇上的贴身奴婢,皇上不管去哪儿,若雨都必须跟着!”太后又沉酌了下:“让若雨不可轻举妄动,等时机到了,本宫自会派人去通知她。”
“让她先在皇上面前混个脸熟,让皇上对她稍微能有点好感就行了!”
“是,奴婢这就去吩咐。”
而此时,唐俊枫疲惫地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没想到自己发了这么多封信,还是不能联系到林城锦,真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内心的烦躁了!
而舒雅却又因为孩子的事与自己争吵。
她难道不清楚自己的良苦用心吗?前不久他们才从前线回来,她又在当时受了伤,怎么不需要好好调理呢?
现在孩子在他人手中带着,已经省了她不少心了,可她居然完全不懂自己对她的着想,孩子是两个人的,她着急他更是焦虑不已。
他一回来,便是忙着满屋子的奏文,还要应付文武百官对后宫妃子的问题,现在不少大臣都上奏让自己多纳几个妃子,为皇家开枝散叶。
自己可谓是一个头两个大了,不断地去应付那些思想顽固的大臣,如今这两头难的景象,他真真切切的觉得头疼难耐。
孩子的事情,他自然会一直的放在心上,但此时尤舒雅的情况,却不适合和自己一同分担孩子的状况。
他比谁都要担心他们的孩子。。。
思及此,唐俊枫深深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