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戬吩咐完抱着自家女人上了马车,脸色难得的难看了几分,幻影走了,架车的换成了闷葫芦魅影。
墨小染坐在容戬的对面,依着淡黄的烛光,她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家男人的脸色不太好,本来还在闹脾气的,这会儿主动坐过去碍着他一起。
“你受伤了?还是怎么样了?”
“没事,这次的事情有些棘手,这么多的人命案背后一定有个巨大的推手,有理由做这些事情的人大概是爪哇国太子。”容戬接过她递来的方巾,并没有用,而是折起来放在怀里。
墨小染不愿意相信那个忧郁把感情看得那样重的一个人会做出这等残害人命的事情来,她也不是想替古子辩解,但她的直觉告诉自己不是他。
“容戬,我觉得不会是古子,目标太明确有时候反而不是这个人。”
容戬看了她一眼不说话,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才慢悠悠的说了一句“你倒是相信他”
“吃醋了?容大醋坛子,我只是实话实说,你不觉得一切太巧合了就会是有意而为了吗?刚才咱们与黑衣人打斗的地方就在皇族客栈,你不觉得这太刻意了?”
“小染,这皇族客栈里住的人可不止古子一人,还有其他国家的使臣,看问题别太片面。”容戬倒是不会觉得她说自己醋坛子怎么样,为自己女人吃醋怎么了。
被他这么一提醒,墨小染飞快的远转了她不发达的大脑“我觉得,明天得去看看。”
其实容戬很想说让她别掺和了,每次都是帮倒忙,还害自己担心,但又怕说了之后活不长,最后只能选择沉默。
而墨小染的理解则是沉默就是同意了,还是很同意那种,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
翌日,夫妻二人走进皇族客栈就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死气,但客栈里人还是该做什么做什么,并没有人显示出慌乱的样子,两人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同时往楼上走。
还没踏上梯子,就被小二给拦了下来,小二脸为难“两位爷,楼上最近不让生人上去。”
墨小染一脸不耐烦的扯了腰牌丢给店小二“看好了,我是谁,你最好知道自己有几个脑袋。”
“您请,您请。”店小二双手将腰牌奉上,低着头,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墨小染嘴角勾起得意的笑,用眼神示意容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上去了,一路畅通无阻。
“你不会把给本王的腰牌给店小二看了吧?这样的话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来,还能受到最好的接待。”
墨小染瞪了他一眼道“你想什么呢,我那么蠢吗?当当当,这可是古子上次给我的,没想到倒是派上用场了。”
“哼,随便拿谁的不好,偏生拿他的,你真是会占便宜。”容戬就不高兴了,别过头不看她。
墨小染狠狠踩了容戬一脚,说了声“幼稚”就自己跑上楼了。
楼上并不全是房间,向左边一转再下楼梯就到了另外一个院子,这里的院子都是单独的,这才是重要人物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