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不戴?那可是爷亲手为你绘制的图样子,全京城甚至全京云国只有这么一根,你竟然不随时戴在头上。”
战天爵很是不满,他今儿来这里就想瞧瞧他家丫头戴上金钗的模样。那金钗是他战天爵的代名词,丫头如若戴上,证明他的丫头从今往后便是他的人。
云拂晓瞧他一副要发火的样子,连忙道:“那金钗很是贵重,自然要在贵重的日子戴了。”云拂晓为他顺着气,轻声哄道。
“那以丫头的意思,什么日子才算得上贵重?”战天爵挑眉,轻声问道。
“自然是咱们成亲的日子。”云拂晓回答。
这个回答让战天爵很是满意,他抱住丫头的身子,轻轻嗅着丫头身上的清香。他未曾想过云拂晓竟然如此看重他们的关系,心下那一丝哀怨顿时烟消云散。他抬头瞧着丫头正在完成的刺绣,轻声问道:“丫头,你这是在绣什么?”
“三皇子的生辰快到了,他与我父亲送来请帖,这绣品是要送与三皇子作寿礼。”云拂晓缓缓道,只是这绣品刚才已经沾了她的血珠子,作为寿礼很不吉利,云拂晓要重新绣一幅了。
“丫头何时再送一幅绣品给我呢?”战天爵吃醋了,她家丫头的绣品都是他战天爵的,凭什么要送给别的男子。战天爵心中很不是滋味,他丫头之前送给他的东西,他可是再三珍藏的,那衣物都快洗烂了,可他还是舍不得扔。
“以后有的是机会,你着什么急。”云拂晓嗔了他一眼,战天爵随时随地醋意大发的性子就不能改改么。
“丫头,明日爷带你出去玩吧,好不容易回到京城,总不能随时随地呆在尚书府吧?这不得闷死?”战天爵开口道。
“你忘了,明天我就要回雅苑了,自然不会闷死。”
战天爵觉得,与她丫头对话总得被气死。他说东,他丫头偏偏说西。顺从他的意思会死么?战天爵想要骂娘。
“就不能不去么?反正你称病也歇息了这么久,不去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吧。”战天爵蹙眉,语气之中满是不悦。
“自然不行,否则功课落下夫子该生气了。”云拂晓道。云拂晓还是很喜欢在雅苑的日子,云山院长的功课能令她增长见识与学识,虽然在雅苑的人与事常常令她感到头疼。
“那爷呢?”战天爵又要怒了,这和没订婚之前有何区别,他见他的丫头依然需要躲躲藏藏的,也不能随时亲丫头,抱丫头。
战天爵这辈子真算是落在她云拂晓手里了。高傲如世子爷,他一勾手,各种女人往他怀里凑,可偏偏云拂晓对他若即若离,真令他郁闷。
“你该干嘛干嘛,过你的小日子去呗。”云拂晓故意逗他,反正她去了雅苑,战天爵也会跟过来。他们二人之间不存在小别离。
“你!”战天爵真要被她丫头这张嘴给活生生的气死,“好啊丫头!是不是爷平时太宠着你了,今日你竟然敢跟爷叫板,看爷今日不好好收拾你。”
战天爵说着手指轻轻挠着云拂晓的纤纤柳腰,云拂晓的身子极为敏感,这轻微的瘙痒令她忍不住笑出了声:“我错了,我错了。”云拂晓求饶想要逃开,战天爵如何能让她离去,拽住手腕将丫头拉回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