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跟你讲!俺也是有脾气的人!你再这样,俺就对你不客气了!”这狗剩可真是个话唠,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推。天鬼的招数一招比一招狠辣,狗剩逐渐有些应接不暇,他一个箭步上前,生生拔断了客栈外插着的锦旗杆子。
这杆子足足有一个男人那么粗,狗剩却不费吹灰之力的拔起来,重重朝着天鬼扔了去。
这力气分明就是男桃花嘛。一直在马车上的云拂晓目不转睛的看着天鬼与狗剩二人的比拼,这狗剩虽然在天鬼的手下逐渐落于下风,可能接得住天鬼这么多招实属不易。
“够了!”战天爵罢罢手,天鬼一听,连忙住手。但狗剩哪里会理会战天爵,他一步上前就朝着天鬼抓去。战天爵一瞧,大手一挥,身后的暗卫连忙冲上前,将狗剩狠狠给押制住。
“你们是谁!要对俺做什么!俺怎么招惹你们了!”狗剩挣脱着,天鬼一步上前,点了狗剩的脉门,狗剩即刻动弹不得。
“爷,他要怎么处置?”天鬼问道。
“先将他绑起来,咱们先扎了营爷再审问他。”
战天爵道。在这荒郊野岭的狗剩的出现的确惹人怀疑,但战天爵是行家人,这狗剩虽然功夫不低,可招式却十分繁杂,全凭蛮力与天鬼相撞。他应该不是经过系统训练的人。
如若真如他所说是个上京准备寻个差事的主,将他招来也不是个坏事。
很快,暗卫们扎好了营,开始煮着粥食。狗剩闻着这香味,肚子里的馋虫已经开始咕咕作响。他咽了咽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瞧着那煮着粥水的大锅。
而这时站天爵恰好出现,挡住了他的视线。狗剩一瞧战天爵心中很是憋屈,他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得罪这官爷了,至于将他五花大绑的绑在树头么?
“官爷,俺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这样将俺绑起来!俺是无辜的,难道这客栈是爷你开的,俺不能在这里睡觉么?要是这样,俺给你磕个头,你放俺走行不?”
战天爵闻言却是一笑,他敲了敲狗剩的头,轻声道:“只要你回答爷的话,爷不但给你好肉好酒,还招了你,给你银子花,你看如何?”
狗剩一听好酒好肉还有银子眼睛一亮,头点的跟捣蒜一般快:“行行行!官爷你想问什么就问!只要是狗剩我知道的,都会好好回答官爷你的!”
“你是哪里的人?为何会功夫?”
“爷,俺是刘家村的,离这里老远了,俺走了三天三夜的路。俺从小就会功夫,是俺师傅教给俺的。俺师傅在俺们村受了重伤,俺娘救了他,为报答俺娘救命之恩,就教了俺功夫。但也没有教几年,师傅就离开了。”
战天爵听着,半信半疑的瞧着他。他刚才已经派了暗卫给狗剩搜身,狗剩兜里除了一根木簪子与半块大饼外并无其他。
“你的师傅叫什么名字?”战天爵问道。
“俺也不知道,俺问过,师傅也不说,但俺知道,俺师傅一定是个世外高人,是个大侠。”狗剩提到师傅时,眼中溢出了憧憬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