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张姐姐都已经确认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木棉懂药理,侯爷也是知道的!今天早上木棉看到这个荷包便看到里面塞了很多对人体有害的药草,既然这荷包是张姐姐做的,那么我倒是想问一问,张姐姐在给侯爷的荷包里,塞对人体有害的药草这么做到底是为何?”
李氏的语速不快,她一字一句慢吞吞的说着,可正因为她说的慢,气氛变得凝重起来,云宏义听完李氏的话,当即便猛地看向张氏。
当时张氏给他绣荷包的时候,也曾说过,在荷包里塞有药草,只是她当时说的是静心凝神的,可是如今李氏却说是对人体有害的,这两个女人到底哪一个说的对,哪一个又是撒谎的呢?
云宏礼的心这一刻有些拔凉的!自己的枕边人,却是做了这样的事情。
张氏一听李氏的话,当即便急红了眼,她指着李氏的鼻尖,吼道:“贱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给侯爷的荷包里面的药草都是我自己亲手挑选的,怎么可能会对人体有害!我问过大夫都是一些安神的药,你这摆明了是陷害。”
这一刻张氏才明白,李氏定是有备而来,荷包里的药草是她亲手挑选的,她非常可以肯定是不会有问题的,可是看李氏现在胸有成竹的样子,很显然,荷包里的药草已经被换过了,她再多说也是无益的。
“是陷害吗?张姐姐心里不是应该最清楚吗?毕竟荷包里的药草都是姐姐亲手挑选的!我来的路上听说,安哥儿这里请了大夫,正好到时候请大夫一起辨认一下,这些药草是否对身体有害,也好证明我并没有冤枉姐姐。”
“贱人你…”张氏的语言有些苍白,恰好下人来报说是大夫来了。大夫一来,云宏礼便让他直接辨认木棉手中荷包里的药草是否对人体有害。
张氏甚至都忘了,应该先让大夫检查,安哥儿药里面是否下毒一事,直到大夫检查完那些药草,然后面色严肃对云宏礼说道:“回侯爷的话,这些药草对人体都是极其有害的,长期闻到这种药草,可让人神志不清。”
大夫刚一说完,云宏礼直接一巴掌拍在张氏的脸上,怒吼道:“贱人,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本侯就说你怎么可能那么好心给本侯绣荷包,你把大概巴不得和本侯神志不清,然后你便将这一切都弄到手里吧,没想到你是如此狠毒的人,本侯果然还是太心软了些。”
张氏被云宏礼打倒在地,心里满是不服,这一切都是李氏设计陷害于她的,可此时她却是无话可说,想到自己还想诬赖李氏在安哥儿的药里面下毒,此事终究是慢了一步。
哪怕明知自己此时的解释有些苍白无力,可张氏还是不甘心,她大声的为自己辩解着。
“侯爷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我给你荷包里塞的是安神的药,这些有害身体的真不是我做的,明明是你,是一定是你,是她陷害我的,是她在安哥儿的药里面下毒,她想让安哥儿好不了。是她这个心思歹毒的女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