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她咬着唇瓣,委屈的瞧向凤澈,却见凤澈的目光全然放在战羽倾身上。她面露一个苦笑,低垂下头:“看来我来得真不是时候,王嫂不欢迎我就罢了,就连澈也不欢迎我。”
战羽倾很是厌恶她对凤澈的称呼,她与凤澈再如何熟悉,也不能当着她的面如此亲昵的称呼凤澈,这让战羽倾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但月儿始终是凤澈的“恩人”,她心头再有多的愤怒,一时间也只能忍下。
“姐姐,这里没有人不欢迎你,若是姐姐真心实意是来关心妹妹的,妹妹自然欢迎姐姐,妹妹只是觉得,姐姐这番行为是别有用心啊。”战羽倾说罢,嘴角上扬一个弧度。她拿起茶盏抿了一口,她可不喜欢与人周旋,她做事向来是直来直往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对你别有用心?”月儿拧起眉头。
凤澈瞧见这番场景,轻声叹息一声。对于月儿,他只有头疼,并无多的怜爱。羽倾今日刚回府,她便来探望,若说她不是别有居心,凤澈自己都不相信。
“你是不是别有居心,你心里最是明白清楚。”战羽倾道,“我并未入狱,而只是暂住刑部,你刚才一来便说是我入狱了,姐姐,你怀的是什么心思,故意找我的不快么?”战羽倾冷声问话道。
这个月儿,就是来瞧她笑话看的,不过她战羽倾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人看笑话的人,月儿的目的在她这里,是万万不能达成的。
“你说什么?”月儿拧起眉头,“王嫂,今日是我好心好意来看望王嫂罢了,王嫂不领情就算,为何要这样说我,这对王嫂而言,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知晓,我的性子不受王嫂你的喜爱,王嫂心头定是怨恨着我。可我也尽量让王嫂能够明白我的心意,我今日前来,只是关心王嫂罢了。并无其他,王嫂说这番话,真真是令人伤心。”
说罢,月儿的目光瞧向凤澈:“澈,你是最最了解月儿的,你知晓,月儿并不是这样的人,还请你与王嫂解释一番,让王嫂不要再误会我,她如此说我,我心头也是会心寒的啊。”
凤澈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一些,他挥手,躲开月儿快要握过来的手指,眼角闪过冰冷。他站在战羽倾身旁,全程都是一种保护战羽倾的姿态,对月儿他还真是好感不起来。
月儿是怎样的人,他很清楚,以前他孤身一人所以并没有什么过多的避讳。可是如今,他与倾儿心心相印,之间再也插不下第三人,自然是不能再与她不清不楚,有过多的牵连。“月儿公主,你可真会嫌隙人啊!”战羽倾轻笑一声,“既然姐姐说了,你是来看望我的,那羽倾请问姐姐,姐姐既然是来看望的,总该带些礼吧。羽倾瞧着姐姐两手空空,似乎并未带什么东西啊。”
月儿的脸色苍白,嘴角已经被咬出血丝。
她不过是说说罢了,谁会真的来探望战羽倾,她这么说只是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战羽倾猜想得没有错,她就是来嘲笑的,嘲笑战羽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