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你有没有想我？”凤澈道。

战羽倾心一跳。她能不想么？这些日子她虽是想要试探凤澈，可最煎熬的还是她才对。

可是在凤澈跟前她如何能承认，若是承认了，不就是正入凤澈下怀么。

“没有。”战羽倾摇摇头。

“撒谎。”凤澈听出她的口是心非，这个丫头对自己这般喜爱，她如何不想自己。一想到此处，凤澈顿时觉得心情好受多了。至少他明白，这个小丫头心头是有他的存在的。

战羽倾瞥了凤澈一眼：“我才没有撒谎。”

“你撒谎我是看得出来的，”凤澈道，“以后别做这样的事情了，想来找我，你便来。不用克制自己的，你是我的王妃，我允诺你可以来阁楼。”

战羽倾微微一怔，她回过头不可置信的瞧着凤澈。凤澈对她的态度在渐渐的转变，可是他为何还是不肯承认，他已经对她动心了呢？

当初在京云时，可是他来缠着自己的。他一开始便已经说了，他是喜欢她的。可如今，他为何要克制自己的感情。难道他是觉得，自己不配让他喜欢么。

“凤澈……”战羽倾顿了顿神色，道，“你为何要克制着自己，不承认你爱上了我。难道承认这句话，对你而言，很丢脸么？难道喜欢上我，对你而言是一件很羞耻的一件事？”

她想要的无非只是凤澈的一个答案罢了，为何凤澈不肯告诉他。这些日子，战羽倾明明能感受到凤澈正一点一点的在靠近她。他对她的语气不再冰冷，他也会为了她吃醋，可是为何，他就是不肯承认他的喜欢。

战羽倾真真是弄不懂，凤澈到底是怎样的心思。

“我承认了又如何？不承认了又如何？”凤澈问话道，“你都是我的王妃，这是不会变的。喜欢你，或是爱你，这不过是一句话罢了。”

“可是这对我很重要！”战羽倾坐起身子，认真道。

是的，这对她很重要，她就想要这样的答案，有了答案，她心头会觉得安心，会觉得喜悦，会觉得自己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值得的。

“我承认，我被你吸引了。”凤澈道，“但是我不知晓，这算不算是喜欢，或是这算不算是爱。”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战羽倾拧起眉头，问话道。

“我只是还不清楚，你对我而言，是有多重要，等我弄懂了，弄清楚了，我会告诉你，好么？”凤澈的眼中溢满真挚。战羽倾怔怔，叹息一声点点头：“好，我愿意等你，等你想通之后，你定是要告诉我。不许骗我，我要明白，我对你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

“好。”凤澈颔首，点下了头。

这一晚，战羽倾睡得格外的安心，也许是身旁有人，她睡得很是香甜。而凤澈，却是有些睡得不安分了。在梦中，他梦见自己与战羽倾在香鵉帐子中缠绕着。她的身子娇媚极了，面色红润，楚楚动人。

凤澈睁开眼时，窗外还是一片黑色。他回头望着沉沉睡去的战羽倾，又想起刚才这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