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事情已被我瞧见,若是怜月公主一死,她在宫中再如何不得宠,可她终究是一位公主,父皇一定会调查这件事,到时候问起我来,我也只好将我瞧见的告诉父皇。既然如此,浅月公主何不将事情因果告诉我,让我来做一个和事佬如何?”
“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可以讲和的余地,我是不会原谅这个女人的!”浅月的声音饱含愤怒,战羽倾抬头看向浅月。
见她虽然态度嚣张跋扈,但是眼眶红润,似是受了不少委屈。
“你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战羽倾低下头,问话怜月。
“王嫂,你一定要救我性命,你若是不救我,我真的会被浅月给害死的,”怜月哭泣着,拽住战羽倾的裙摆,“浅月是父皇最喜爱的公主,而我在宫中是最不得宠的公主,她欺辱我,我没有办法还击,王嫂,你若是离去,我就真真是死路一条了。”
“你这个贱人!还敢这般诋毁我!若不是你坏了我的玉镯子,我何必如何动怒?若不是你联合雾月这个贱人对付我,我何必对你如此动怒?”浅月听着这番话,直接朝着怜月冲来,抬脚,狠狠踹了怜月一脚。
“到底是发生了何事?你有何委屈与我说说便是,若是你真的有冤枉,到时候在父皇与母后跟前,我自然会帮你说句好话。”战羽倾眨眨眼,朝着浅月嫣然一笑。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浅月听到此话,咬牙切齿片刻,与战羽倾缓缓说来事情的经过。
怜月是银鲵七公主,原是一个贵人所生,因着贵人不受宠,连着怜月也不受银鲵皇帝的宠爱。而浅月身为翎贵妃之女,在宫中威风八面,性子虽是骄纵,但也是重情重义之人。
她心疼怜月,便将怜月视为姐妹,在宫中时常帮衬着怜月。
但是怜月这个小人,却偏偏心头没有恩德。浅月爱着赵国公府的嫡长子,赵顺昇。怜月知晓后,却是将此消息告知同样爱着赵公子的雾月公主。
二人在赵公子跟前嚼舌根,还将赵公子送浅月的玉镯子给摔碎。故意告诉赵公子是浅月自己摔碎,浅月轻蔑他的感情。
赵公子信以为真,无论浅月如何解释,赵公子都不听信。
浅月知晓此事,于是上演了这么一出。
她真正生气的地方,并不是雾月那丫头的陷害,而是生气怜月的背叛。
战羽倾听着,心头暗想,原来凤澈还有一个妹妹,她可从未听凤澈提起过。不过既然是一家人,她总归是要帮衬着浅月一下了。
“你对我根本就不好,你把自己说得这般有情有义,却将我说得这般无情,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怜月哭得梨花带雨,“你总是拿你不要的首饰送与我,父皇送你的布匹,你也总是挑剩下的送与我,你说你对我好?这句话你如何说得出口啊……”
战羽倾这个火爆脾气,险些就要将脚边上的怜月踹飞。这个怜月不懂感恩不说,更是妒忌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