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头明白,一直以来她都不得圣心,就算她有两个儿子又能如何,皇上的心却依然向着皇后。
况且战天爵一家都是向着皇后的,君清扬一向是信任战天爵的,若是能让战羽倾摔一个跟头,也许会牵扯到战天爵。
毕竟对皇子下毒,可是一个大罪。
“羽倾,你且告诉我,你可有对大皇子殿下下毒?”君清扬问话道。
战羽倾为难的瞧了瞧君清扬,又瞧了瞧皇后,开口:“羽倾不知道此话该不该说。”
“你有什么话说便是了。”
“太医诊断错了,”战羽倾抬头,道,“大皇子殿下的手,是羽倾造成的,但却不是花毒。”
君容生的脸色顿时惨白:“羽倾,你在胡说什么!你可别胡乱说话,本宫当时瞧得真真切切,你哪里有对大哥下毒!”
“太子殿下,羽倾知晓你想为羽倾解围,但是羽倾做的事情羽倾必须要承担才是,”战羽倾说着,嘴角扬起一抹淡然的笑容,“但,有一件事情,羽倾则是要与皇上解释清楚。”
“你有什么话是要与朕解释的?”君清扬问话道。
“大皇子手上的毒,并非是花毒,说起来这也并不算是毒,而是羽倾手中的百花粉,”战羽倾道,“当时羽倾刚为皇后娘娘捣药,手上残留了些药粉,羽倾提醒过大皇子殿下,让大皇子殿下不要碰羽倾的手,但大皇子殿下非要碰,沾染了羽倾手上的白花粉……”
“霓裳郡主,你在胡说什么!明明是你故意将手伸给大皇子的,你如何能……”
左贵妃开口。
战羽倾目光冷冷落在左贵妃身上:“贵妃娘娘,您当时可在现场?你如何能说出这样的话,毁坏羽倾的名誉。当时太子殿下也在场,你想要说,羽倾当着太子殿下的面**大皇子殿下不成?”
左贵妃的脸顿时惨白,她目光瞧向君容淮,君容淮此时心头也有些心虚,但他却是忍住了。他冷冷一哼:“战羽倾,你少胡言乱语,本就是你故意碰本王的手……”
“你别胡说!本宫瞧得清清楚楚,是大哥你非要去碰羽倾的手,你还说你要带着羽倾去一个地方!”君容生反驳道。
战羽倾扬起一笑,在此时此刻,她心中是真真感激君容生的,君容生也太会说话了。
“孰是孰非,大皇子殿下心头应该清楚才是。”战羽倾道。
“羽倾,你说你手上只有捣药的药粉,那为何大皇子会中毒呢?”君清扬问话道。
战羽倾的目光转向君容淮:“这件事就要问大皇子殿下了。”
“问我什么!难道你想说是我自己给自己下了毒不成?”君容淮的脸色顿时暗沉下来。
战羽倾低垂下头,有些为难的望着君清扬:“皇上,羽倾不好明说。”
“到底是什么事情,不必扭扭捏捏,你且明说就是。”君清扬问话道。
“可是羽倾若是实话实说,又要被人说羽倾为人轻浮了。”战羽倾说着,嘟起小嘴,目光却瞥向一旁的左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