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爵将云拂晓抚在自己脸上的手握紧了几分,“丫头,爷这辈子,也只为丫头你哭过,你可要好起来,报答爷,若是你敢先走一步,爷绝对不会饶过你,你可听明白了?”
云拂晓淡淡的笑笑,她自然明白战天爵的话:“天爵,我答应你,这辈子决不会离开你。”
战天爵点点头,他心中总算是放心下来。云拂晓昨日高烧不退,他着急坏了,他恨不得自己代替云拂晓去死。
韵诗呆在天牢之中,她没有料想到,自己前几日还正风光着,今日就沦落到这个地步。婉宁长公主将韵诗带到皇后跟前,等待发落,那两个受了云拂晓恩惠的婢女,写下了认罪书,将韵诗所做的罪过都交代给了刑部。
韵诗知晓,她这辈子已经完了。她扶着自己的脖颈,那里有一道淡淡的刀伤,已经结痂。但摸上去,却是那么的疼。这是战天爵为自己刻上去的。
昨日,她呆在牢中之时,战天爵突然找上了她。
再次遇见战天爵,韵诗心中是欢喜的,哪怕她从战天爵眼中瞧见了厌恶的神色,她也是欢喜的,至少战天爵可以正眼瞧她一眼。
“解药呢?”战天爵问话道。
韵诗淡淡望着战天爵:“阿爵哥哥,你这么快就回京了,回来得真是及时,没有人阻扰你回京么?”
“解药呢?”战天爵没有搭理韵诗,而是冷冷重复着。
“你想要什么解药?”韵诗道。
“救爷妻子与琉璃的解药,快点交给爷!”战天爵道。
韵诗冷眼瞧着战天爵:“你要解药难道我就要给么?”
韵诗说着站起了身子,她缓缓走近战天爵,道:“你要解药也可以,你亲我一口,亲我一口我就将解药给你,如何?”
战天爵心中猛地一怔,他拔出短剑在韵诗的脖颈间一划,韵诗顿时感到自己脖颈间有鲜血绽出。她不可置信的望着战天爵,战天爵对她,竟然如此薄凉。
她抚摸着自己脖颈上的鲜血,虽然伤口不深,但是仍然疼进了韵诗的心坎啊。
韵诗咬着牙望着战天爵:“阿爵哥哥,你为何要对我如此残忍,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真的比我好么?你就这么舍不得她,这么爱她?阿爵哥哥,真正喜欢你,念着你的人是我啊!”
“韵诗,若是你给爷解药,爷不会恨你,若你不给爷解药,爷会亲手杀掉你,让你给爷的丫头陪葬,”战天爵冷笑一声,“爷对你从来没有什么男女之情,当爷知晓你是一个工于心计的女人时,爷已经对你失去了耐心。
韵诗,你以为你还能依靠三皇子么?你可知晓,如今三皇子已经自身难保,他笼络大臣的事情,已经被刑部所知,还好刑部的大臣并未遭到三皇子的笼络。
你应该是配合着他给皇上下毒的吧?”战天爵说着冷冷的望着韵诗,“在皇上身旁伺候的那个公公已经被屈打成招,你将毒药交给他,每日让他在皇上的茶水中下毒,你以为这件事,你可以瞒天过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