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心中委屈需要发泄,就算丫头咬断了爷的手臂爷也愿意。”战天爵道。
云拂晓心中哪里还有半分委屈,她也知晓战天爵是为云府着想,可一想到战天爵陪在韵诗的身旁,自己就浑身不是个滋味。
她从来没有如此小肚鸡肠过,也从来没有如此在意过一个男子。都是战天爵这个蠢蛋,不知给自己下了什么药,自己才变得如现在这般患得患失的。
“我哪里有这么大的力气,咬得断你的手臂。”云拂晓酸酸的开口道。战天爵听闻此话,知晓云拂晓心中气已经消了大半,他扬起一笑开口道:“丫头,你肯原谅爷了?”
“你怎么这么笨,我咬你,难道你都不知晓要躲开的么?”云拂晓狠狠瞪了战天爵一眼,她握着战天爵的手臂,自己刚刚咬得真是深,“待会儿让果子给你包扎一下。”
“只要丫头不再气爷,爷就乐意给丫头咬。”战天爵道。云拂晓哽咽一声不再说话。战天爵见她面色很是憔悴,轻声问:“丫头,告诉爷,身子哪里疼,让爷看看。”
云拂晓的脸顿时羞红:“我不过只是挨了几下板子罢了,这伤口你如何能看得。我已经没事了,你就把你这心放下来便是。”云拂晓道。
“那五个板子岂能是小事!”
“初阳可是挨了十个板子,不过初阳这孩子不愧已经是练家子,那板子打在他身上过了一晚他已经能下地了,哪里像我。”云拂晓说着苦笑了一声,有战天爵陪在她的身旁,她心中很是安心。战天爵闻言低下头,轻轻的在云拂晓的额头上亲吻了一口:“你是一个女子,怎能和男子比较。”
“既然你去瞧了韵诗公主,她的眼睛可还好?会不会落下什么病根?”云拂晓开口问道。她现在唯一放不下的就是韵诗公主的眼。虽然蓝慧说了,是韵诗公主自己撞上去的,可若是真伤了什么,云初阳一定跑不了。
“估计是装的吧。”战天爵道。他现在对韵诗已经没有半分的怀疑,她是一个有心机的女子,就算她曾经对自己有恩,但现在她伤了丫头,战天爵对她已无半分情感。韵诗虽然身世可怜,但是她做出这般事情诬陷云初阳,战天爵的怜悯之心已经荡然无存。
他还记得昨日云初阳很是欢欣雀跃的告诉他,他要给姐姐一个惊喜的模样。战天爵对云初阳这孩子是有好感的,一来呢他是云拂晓的亲弟弟,战天爵自然对他比他人看好几分。二来,云初阳为人踏实上进,日后定是国之栋梁。对于他的品性,战天爵也是欣赏的。
昨天的事情,战天爵若是猜想没错,应该是韵诗自己做下的。战天爵虽然知晓韵诗这丫头对自己有情,但是他对韵诗并无半分儿女私情,她如今伤害了自家丫头,战天爵也该去和她谈论清楚,若她仍是执迷不悟,战天爵也绝不会放过她。
任何对丫头不利的人,战天爵都不会放过。
“初阳可有事?”战天爵问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