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究竟是什么个意思,这二人已经承认受你管事的指示伤害了清韵郡主,如今清韵郡主受了重伤,此事该如何解决?”
龙傲天呵斥道。漆黑的眼神如同地窖里的寒冰,让二皇子不寒而栗。
最近这段时日,父皇对他的态度越发的冷淡,不知是不是二皇子的错觉,君傲天最近时常将太子与三皇子挂在嘴边,甚至常常派他们二人去执行任务,自己仿若是被龙傲天忘记一般。
二皇子心头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父皇态度的转变原起正是战天爵从江南回来的那段时日。二皇子心头自然清楚战天爵去往江南真正的目的,甚至派过人阻拦过。但不曾想还是被战天爵逃回了京城。
不知道战天爵在江南调查出了多少真相,他明明已经让人销毁罪状,也接到消息,能指证他的证据都已经销毁。
可二皇子隐隐觉得事情并非如此简单。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君傲天的惩罚,若是以前,父皇何尝会用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呵斥他,二皇子不得不去多想是不是他父皇已经发现了什么。
“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父皇,儿臣并不知晓,儿臣也从未让李管事派人伤过清韵郡主,儿臣与清韵郡主无仇无怨的怎么会去伤害清韵郡主呢,父皇,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还希望父皇明鉴。”
“二皇子,你想伤害的对象自然不是本王女儿,你真正想害的是云尚书的女儿,这二人已经招供了,你想杀害云小姐,但害怕云小姐会发现端倪,于是用了声东击西的手法,而本王女儿正是你这手法的迫害者,你想让云小姐误以为你真正想动手的人是本王女儿,从而让其卸下防备。”
“德王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可从未想过要去害云小姐,我害云小姐能达到什么目的呢?”二皇子很是着急的模样,这般神情落在德王爷的眼中却满是虚伪。
若不是他亲自看到,他自然是不会相信战天爵的片面之词,“如今这二人昨日已经受了本王的严刑拷打,已经招供,二皇子还想要反驳不成。”
“君清珞!到底是怎么回事!将你的掌事唤来!朕要问个清楚!”君傲天一拍案几狠狠开口道,“你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老是惹事,先是当街强抢民女又是搜大臣们的身,现在竟然还搞出刺杀来,君清珞,你真是太让朕失望了!你这个模样朕如何对你放心!”
你对我放心?你现在难道不是一直在防着我么?二皇子在心中冷哼一声,当然这心中的话语他自然也不会搬到台面上来说。
“父皇,儿臣这就换人将管事唤来问话,儿臣做过的事情父皇如何惩治儿臣都可以,儿臣没有做过的事情,儿臣断然不会承认。”二皇子的话语突然坚定了起来。他知晓此事断然不能随意承认,若是服了软或是出现半分心虚,按照父皇天瞧人的眼色,他自然是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