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杞安眨了眨眼睛,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儿,但是很听话的开口:“辣么,肿么。”
“噗嗤。”夙杞安的话音刚落,几个大人顿时笑成一团。
小安安也意识到了什么,鼓着腮帮子用粉嫩的小拳头去捶打眼前捂着肚子大笑的丁泠:“凉亲坏坏!”
见小安安生气了,抱着安安的谷雨赶紧安抚的摸了摸她的脑袋,顺毛:“安安乖,安安正在换牙,发音不准没什么的。”
安安还是鼓着腮帮子不说话,仰起头瞪了谷雨一眼,心说别以为她刚才没听见,你分明也笑了。
其实安安已经七岁了,对于一般的小朋友来说,现在才开始掉牙确实是有点晚了的。
白泽也给安安看过,没什么大问题。
“咳咳!言归正传啊!”丁泠捂着笑的已经疼了的肚子,努力让自己正经起来。
白泽看向了丁泠:“结果怎么样?”
说到了这件事情,丁泠的脸色沉了下来,对着他点点头:“你猜的没错,徐姑娘说陈公子是在三年前去参军的,一年后传来了战死沙场的死讯。
但是两年前,中原根本没有过任何的战争,战死沙场又从何说起呢?”
啪的一声,夙窨手中的茶杯猛地落在了桌面上面,杯子中的茶水晃了又晃洒了一点在桌面上。
从水中的倒影,能够清楚的看到,夙窨一脸冷漠,眸子里都带着冷意。
“看来这知府的本事倒是不小。”夙窨冷笑道。
既然朝廷没有过战争,那这传回死讯的自然也不是朝廷,能够做到这件事情的人不多,知府就是其中的一个。
正好,这假冒的陈公子也是知府的干儿子,巧的不能够在巧了。
狼途这会儿才算是明白了白泽和夙窨的意思,同时也想到了一个问题:“一个知府未必有这样的胆子,怕是背后还有人。”
丁泠也想起了一件事情:“我记得,虽然一年前成王就已经被饭团捉住了,但是当时到底是谁放走了成王,还并为有结果吧?”
在这一切的背后,一定有一个很了不得的人物,但是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若是想要谋朝篡位,也根本用不着假造一个皇子皇孙出来,怕是有别的目的。”夙窨沉声说道。
而且他还有一点想不通的是,这么多年中原虽然一直都十分的太平,但是他手下的暗卫可没有闲着,该调查的人都调查过,根本没有可疑的恶人。
若是这个人想要造反,应该已经筹划了很久了,那他想要造反的资本在哪里?
若是有庞大的兵马是不可能的,传统外族就更加不可能了,眼下周围的蛮族等人,都已经俯首称臣,加上六年前的那一场战乱,外族也根本都还没有修养过来,现在没那个实力进攻中原。
“是啊,如果想要谋朝篡位,直接动手就成了,就算是要师出有名,也有的是理由可以找,何必非要制早一个皇子皇孙呢?”丁泠也跟着沉思,但是就是想不明白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