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窨当然早有准备,牢牢地箍住她把她往自己身边一带。喏,这不就亲上了。
“夙窨!你真是…你…”还未想好的形容词转瞬就被吞没在了唇齿间,夙窨叼住她的唇,细细研磨品尝起来。没半晌,又觉得不够,于是深入进去找到丁泠的舌邀请她与自己共舞。
两人难舍难分了一会儿,丁泠猛地推开他,一把拉住他胸前的衣料,恶狠狠道:“她方才亲你了?!”
看着凶神恶煞,但那磕破皮的嘴角和脸上微微的绯红无一不显艳丽。虽然看她吃醋他心中十分宽慰,但眼下…他却有更紧要的事情想做。
夙窨抬脚踹开房间门,低声道:“自然没有。”又道,“夫人总说要节俭莫要铺张浪费,我想想,便用夫人方才用过的水沐浴吧。夫妻之间也不分你我。”
她哪里说过那样的话?“那水已经冷了…”丁泠道。
夙窨笑了笑,把她放下,竟是自顾自脱起衣服来:“无碍。”
呵,他愿意在这寒冬腊月里洗冷水澡,就由他去吧。谁知道是不是一出苦肉计。丁泠这样想着,也不管他,自己走到一旁备着的椅子上坐下,视线倒是不由自主瞥了过去。
他似乎瘦了一些…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找她而在路上赶的。
感受到身后若有似无的目光,夙窨勾了勾唇角,脱了里衣又去脱亵裤,便感觉到身上的视线消失了,心里暗暗遗憾了一把,就朝着屏风后去了。
之前他就是蹲在那角落的房梁上,真真切切做了一回梁上君子,有美人却又求而不得,这回…无论如何都要吃到手再说。
丁泠的手指在案上敲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某些人别有用心的小心思,不过却察觉到了房内别样的气息波动。
是夙窨的方向。
他不会出什么事吧?丁泠站起身往屏风后去,入目的就是男人懒懒趴在浴桶边上,一头青丝垂在脑后没入水面。他抬眸看着自己,眼底的光亮和着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满满的都是媚色与**。
丁泠一愣,转身就要出去。
夙窨委屈道:“之前的药效压到方才,现在已是忍不了了,夫人你就一点都不心疼我?”
“…难受?”丁泠想起刚刚进来时所看到的,他的肌肤确实是白里透着些许不正常的红,一时又有些心疼他,便问。
男人没有回答她,她只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响起,随即一双手缠上了她的脖颈。
身下的女人身子一点点僵硬,夙窨在她耳旁吹了口气:“你说我难不难受?”
丁泠已经感觉到了,那个不要脸的未着寸缕的人。
丁泠冷静道:“刚才那美人不就是想献身与你?只要你轻轻点一下头,不说这皇宫,甚至天下的人都会前仆后继为你效力。”
她的话轻轻敲打在他心上,使他又想起之前她看自己时那样陌生淡漠的眼神,不禁心中有些气恼和委屈。
这女人就这样迫不及待想把他推向别人?她先前便二话不说带着女儿就出走了,怕是已经铁了心想和他划清楚分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