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王本想拒绝,可心切如焚不想拖沓,便抱拳:“谢大人了。”
“戾王,愿老天有眼,愿你一切顺利,等你归来。”吉利图图炯炯有神的看着戾王,却一眼也不去投向清荷。
“不日我便回来,定要与你醉醺在那酒亭之上!”戾王说道,眸里透着男人之间的霸气。
吉利图图大笑,随后展臂给了戾王一个深深的拥抱。
戾王赶路便不多呆了,快马加鞭的离开了,只留一阵马蹄留下的荡荡尘埃。
此时,之见又一波随行的人,牵着一匹精壮良马走向吉利图图,那马一眼望去便日行千里。
吉利图图的父王,眼神里流露出另一种不舍,郑重的说道:“儿啊,保重。”随之抚摸了吉利图图的黑柳发梢。
吉利图图等着圆滚的眼神,只留下一句“父王保重!”便骑马上了路。
“定要保我儿周全!”吉利图图父王淡然道,随之一同随行的人也赶了上去。
远处,只留下滚滚尘埃。
原来吉利图图昨日就派人安排,今日便偷偷摸摸的跟随戾王等一行人一同回京,本就属于自己的爱情,明明抓到手的,为什么要放弃。
番邦小径,马蹄声沸腾。
戾王等一行人快马加鞭半日便到了京城,简单的收拾了下住处行李,安排了丁泠一行人住下,丁泠因为路上少了些颠簸,神色自若唠叨戾王进宫一定要和气,多用脑子想事情。
二日戾王便进宫。
戾王一进宫里,公鸭一般嘈杂声生生钻入了耳朵里,鸣鸣做响。
“都是庸医!朝廷养你们素日,圣上更是待你们不薄,如今圣上他一遇危便畏首畏尾的,一个个自称皇家御医,到头来都是吃干饭的!!”一白鬓太监手里拿着禅杖对着一群御医怒吼着。
那些头戴花翎的御医纷纷低下头,脸上满是羞愧。
戾王冷哼一声便进去了,那人便是宫中的九千岁公公。
“皇上现在都昏迷不醒。”只见他非男非女的嗓音透着哭腔,伸着兰花指抹着脸颊上的泪。
“公公你莫着急,既然如此何不光召天下,如果能让圣上醒来,赏黄金万两,封侯金爵,再者派人调查到底是何人下次毒手?”戾王眯着眼眸淡然道。
公公听了凤眸一亮,伸出大拇指夸赞,“戾王此言极是,真不愧是戾王!”
说罢便派人去张贴告示了。
“只是,戾王本公公有一些话要单独与你说,另一事相求。”公鸭般声响奏起,很不悦耳。
戾王眉目起飞,脸上满是疑虑,只见那公公冷哼一声周围人便自觉退下,楼阁下只公公和戾王一人。
只见公公神色凝重,眉目间尽是恭敬。
“戾王,您可算回来了。”
“你说有事求我,说是什么事吧。”戾王直接进入正题。
“圣上在清醒的时候留下了遗诏,若是他有什么事情,由戾王你接管所有的事情,并且一旦他驾崩,戾王接管皇位。”
戾王一听满脸惊愕,凤眸瞪得圆滚。“什么?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