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以为崔根在他后面做了不少事眼神里**裸的试探,其实在翠竹和兰儿看来就是吃醋了。
兰儿脸上微微泛红,又不想看到太子追究,忙把话绕回去,说谎话倒不是她的强项听起来有些不连贯,到还是能接得上,“……殿下日夜操劳,我是想着您不必因为每日都过来陪着我,实在是没人房里还有翠竹,翠竹不在也有崔管事。崔管事是您信得过的,又常在您身边来陪着我吃饭说说您的事情就够了。”说到最后越说越顺,好在兰儿有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由不得旁人不心猿意马,挠的太子心上痒痒,口干舌燥的,手上的动作也跟着胡来,理智上占了上风,“你倒是想,明面上让人汇报我的行踪。”太子戴着玉扳指的手一下点在她的脑门上,带着纵容的口气说:“如此我便不每日过来。”
兰儿顺利将白笙的事情给截过了,暗暗松口气,刚刚进来不适应惹是生非。
另一边的陈大夫奔走在夜色中,眼看着到地方了抬头一看,王府的牌匾挂在上面,气势逼人陈大夫缩缩脖子闪身进去。
“夫人并无大碍。旧疾缠身,换两幅药就好。只是天冷风寒入身要好好养着。”陈大夫给丁泠看过之后对着戾王说。
半夜三更让人“请”来,陈大夫还是惊慌的,不敢怠慢。
戾王紧张的神色稍微缓和,之前小枝跑到他房间说丁泠疼痛难忍,他着急赶来,幸好没事。
也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白笙便一直将兰儿作为自己的眼中钉。
此时,一轮明日已从天空冉冉升起,缕缕阳光汇聚在一起,照进了窗户之中。
丁冷已经醒了有一段时日,便微微倚着身子,惆怅了起来。这转眼就在这府上待了有几个月,和这戾王纠缠了这么长时间,却始终都没有将馥郁拿到手中。
一想到这里,她就情不自禁的皱起了眉头。猛然间,一个身影闯了进来,忽地打断了丁冷的思路,抬眼一看,便就觉得颇为眼熟。
再定睛一瞅,此时戾王正负手而立,身着一身浅蓝色的锦袍,恰当好处的显示出了他完美而精壮的身材。
“你来做甚?”丁冷一想到平日里,这戾王这个时间应该都是去上早朝,可这时却跑来看自己,便觉得心生疑惑。
“怎么,不欢迎我?”戾王的语气轻柔,似乎是没有半分的责备之情,倒听起来让人倍感亲切。
丁冷没有回答,只见戾王手里拿着药,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了过来。
“你…你要干什么,这种换药的事情交给丫鬟就好了,不需要你亲自动手。”丁冷见他步步紧逼,心里便不由得一紧,顿然感到浑身得不自在。
“别废话。”他声音骤然冰冷了不少,不知究竟是什么原因,就好像有魔力般,丁冷霎时间就不吭声了,只能任凭人家摆布了。
戾王动作极轻,眼神中透露的神情就足以看出来一股淡淡的温柔。丁冷一不小心便与眼前这男人的目光交接上,心似又是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一样,软软的。
但一想到平日里戾王对她的种种霸道行为,一时觉得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她连忙在心里警告自己。
“把衣服脱了。”戾王的脸上面无表情,声音中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不行!”丁冷果断拒绝,将头别过去,这大白天的脱衣服,外面指不定还有什么丫鬟站着,男女授受不亲!
“肌肤之亲都有过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不然你的馥郁可就要被我毁掉了。”戾王微微一笑,眼眸中含着高深莫测之情。
“你个**不如的家伙!!!”丁冷心中已有一股怒火冲进了心中,但是实在是不好发作,戾王一向都属于雷厉风行,做事说到就能做到,若是真的把他给惹急了,万一真把这馥郁给毁了,丁冷一定会觉得愧疚于母亲的。
“**不如……也许是本王无知,竟不懂这什么意思,夫人可否能为本王解释一下。”戾王的的确确是不太明白,毕竟丁冷是穿越过来的,或许在这个年代中,这个成语发明出来……
丁冷一脸黑线,但眼睛中忽然闪出一道亮光,立刻清了清嗓子,故作玄虚,继而一本正经地说道:“就是说连那些鸡啊,鸭啊什么的禽类动物都不如啊。”
其实就连丁冷自己说要都觉得甚是好笑,但毕竟这是在古代,没准她这样说还真的会有人天真相信这个成语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