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只剩下一个人了,从幔帐之中伸出手来纤细的手臂挡开了轻纱,床笫之中是一张美艳的脸。
赤足走下去脚掌站在冰凉的地面上,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只觉得这般艳阳高照的天气都不能让暖和一点。
外面推门进来一个人,器宇轩昂,腰间是快白玉玉佩,上面刻着一个明显的越字。
“地上凉。”
前面的人无辜他说话,走到桌子旁边倒了一杯水,一昂头尽数进了肚子里。
“我已经做到你交代的事情了。”女子说话颇有些几分无奈和任意。
越东慢慢向她走进,面色凝重与先前的吊儿郎当的形象尤其不符,饶是戾王的探子太多,无孔不入,没有办法才将她送进来给太子。
戾王哪儿安插不进去人,得不到消息,只有找一个和他一样能个有渠道的人。
如此一来越东才想到这个办法,并非是真的嫌弃她一点用都没有,当时越东说起的太子喜好美色他要去找一个特别的姑娘。
说是特别的姑娘哪有这么好找?要不然怎么会连太子身边的人时常伴搜寻都没能让太子主动留下一个半个。
她是主动说要来这儿的,当时她说的是如果不来,真的还就不知道她还有什么用、
临近最好时机刚好,管制最松懈的时候。太子因为婉妃的事情伤心过度,他身边的奴才放出话来找人的空档,越东不能在耽搁,只有同意。
“兰儿,这事情你可以选的。”越东进能剩这句话可以讲了。
一子错,满盘皆输。
越东倒是不怕,怕的是再安排进来一个人没有现在这么容易,还有没有能让太子这么喜欢。
据他所知,太子在府邸经常宴请宾客,宾客又为了表示会送人进来,送进来之后第二日能被留下来的没有几个,更有甚者将家中的女儿给送来,第二日被原路返回,附带一大笔银子。
兰儿整个人显得有些慵懒,这一晚上过去还有的选?之前的努力不都是的前功尽弃了。
“要是有的选我也不会在这儿了。”
越东很难说明现在的心情,兰儿是主动帮助他的,可那也是在他找不到人情况下没有办法的办法。
兰儿不忍让越东为难,木已成舟也没办法,今早上这样说话是因为被当成物品一样送人多少有点不舒服。
“我知道怎么做的,你快去做自己的事。”兰儿开始赶人,像是认命一样靠坐在桌边现在的她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的。
越东站起来,兰儿以为他是要走抬头去看他再埋下头心道走了也清净。
突然兰儿被一个温暖的环抱包围,下意识将手揪着他的衣领生怕自己会掉下来,到床边,她被轻轻地放下来。
而在越东的眼前却出现他不想看到的东西,内里白色的被褥被掀开大半床单上有刺人眼睛的红色。
兰儿看他不动主动往里面挪了一下盖住那片。
“好生歇着。”越东将兰儿平放,手从兰儿腰间抽离,然后潇洒的转身一点留恋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