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在天黑之后成功进入皇宫,用的是平时掩人耳目进来与婉妃幽会的密道,清道之后没有一个人在这儿。
钱成帮着太子找了一件侍卫的衣服,禁宫中到点太子都不能来。
一路上太子的心惴惴不安,“母后对她怎么样?”
钱成知道无论如何都瞒不过,素来与人不来往,突然找上门说没事连他自己都不信。干脆一股脑全告诉太子,当时太子的面色到任何时候他都不会忘,像是知道自己死期将至,偏活得不够要继续,不能怨天尤人的表情。
婉妃与人的秘闻少数人中传开,至于是谁,没几个人知道。
有人说是侍卫,有人说是太医,吴妃在宫内听着之桃和慕青两人回话,一个头两个大,越听到后面倒好很多。
“意思是现在婉妃是被皇后控制?”
之桃和慕青两个对视,不敢确定是还是不是,模棱两可地回答:“婉妃的寝宫之内自打安宁公主及笄礼时候没有再听到消息,人也没回来。”
吴妃站起来,多日以来她都躲在宫内不敢贸然去,德妃是邀请了她,只是人家赏赐你,知恩图报不能没有自知之明。吴妃将宫中的好东西都翻出来还是不能找到合适的送给安宁的礼物,最后只要自己连日赶工做了一套衣服送过去。
在闺中时,吴妃的女红请的是城中最好作坊里面的绣娘教的,琴棋书画她都不会,唯有这一件她学得有模有样,还真能成事,绣工跟宫里绣娘比较,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德妃得到之后便送来一副手镯,她明白吴妃的深明大义,加上一份有心的礼物自然要回礼表示表示。
这边的关系已经打好了,无人再敢说什么,起码皇贵妃不会袖手旁观不管自己。
吴妃必须要自己尽心尽力为盟友效力,没有被利用的人不是幸运是没有价值。她猜想婉妃一定是在皇后的宫里,之前她便知道皇后有一座专属自己的牢房,近几年还请人去看过,u决定整修一番,吴妃当时心生疑惑多嘴问了一句改成了什么。
黄守当时认为她应该会一直是自己人,直说要将地方改成水劳,关押犯人自然不能给水喝,改成水劳,不给水喝,要是口渴不小心喝了水牢的水……后果可想而知。
这么一来还有一个问题,要是说婉妃真的与人私通,直接报告给皇上株连九族,满门抄斩。到时候即使人尽皆知,奈何是天子也不敢说半句话,闹到哪一步也不至于说出去,人有几颗脑袋够砍?
如今秘而不宣,吴妃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到底是为什么?”吴妃来回踱步嘴里反复念着这句话。
之桃看人转这么久,看得眼睛都花了。
“娘娘,您稍微慢点。别转得头疼,”
吴妃实在是想不出来一头倒在软塌上,之桃和慕青两人上去看,“娘娘你没事吧?”
吴妃仰头头晕目眩,说不出来一句胡,究竟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