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进来旁若无人,当是自己宫里一般,水红色的唇张合,望着地上跪着的人,“本宫同姐姐说说话,你下去吧!”
宫女小心翼翼地将头抬起头望着贤妃,再看看婉妃,婉妃望着她的样子冷脸,喝道:“出去!”
人都出去之后贤妃才坐到软塌上,伸手去解腰间的带子,因为怀孕的关系,贤妃的上围暴涨,勒紧了腰之后能让人把眼珠子都看掉下来。
后宫之中太监居多,饶是看惯了女人,看到贤妃这幅样子都是让竭尽全力再看一次,又一次。
贤妃自己擅自做主躺倒在婉妃的床上,整个人做的动作都没有看婉妃一眼,直到把薄薄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后才抬头看她。
婉妃面无表情地盯着贤妃,暗自咬牙:这个女人也太不把她当回事了!
贤妃很是嚣张,人前的温婉和善解人意统统不见,好笑道:“你看着我做什么?去帮我请太医来!”
说话的语气像是在叫一个丫鬟做事,“姐姐应该体谅我这个孤家寡人,毕竟皇上来后宫都不到我这儿来,连太子来后宫都不来我这儿,真真是可怜得很!”
站在房中婉妃气得够呛,指着她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你!你!”
贤妃装着说话连自己都笑了,看着婉妃,“快去呀!”
婉妃瞪了她一眼然后出去叫人去把太医请进来,再进来的时候来的人就是刘太医。
自大贤妃知道太子和婉妃有染之后整个人既是震惊也有一点暗潮汹涌的因子被勾起来,说实话皇上年老体弱,跟精壮的小伙子自然是比不得。
太子哪一类心机城府极深的人,算计得比谁都厉害,婉妃并不喜欢。
她更喜欢文人,说话不快不慢,待人谦虚有礼。
连婉妃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相由心生她的眼睛里发出的**目光已然到别人想不要发现都难的地步,在孕期很久都没有真正体会过做女人的感受。
婉妃未施粉黛,脸颊两边自然而然的桃红色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刘太医正直而立之年,从任何一个方面都趋向稳定,又不能完全遏制住骨子里的劣根性。
给贤妃请脉的手突然被另外一只葱白的玉手给盖住,刘太医没有直接抬头看人,而是盯着她的手看,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的,他反手将人的手握住,在指尖轻轻按压,触到细软的肌肤,浑身像被涤荡过春风一样。
刘太医反复捏着她的手,婉妃突然收回去,娇声道:“都握了好久了。”
“臣——”“嘘!”贤妃出声拦住正要说话的刘太医,两人四目相对,挨得很近更能看清楚对方眼睛里流露出来感情。
婉妃只记得是自己主动贴上去,被一双大手抱住,她蜷缩在他的怀中,仔细享受着他的吻,还有更亲密的问候。
两人的衣衫是完整的,但是内心早已袒露给对方看。
贤妃的手再度被人窝在掌心,能够入宫为妃,最常见的一点就是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