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错。”戾王试图安慰道。
丁泠冷艳抱手看前方不与人再交谈半句,大可有有本事别和老娘说话的架势,胜在气势凛冽让人不敢轻而易举靠近,说白了就是唬人的。
不过这一招奏效,果然戾王看她脸色不好自己就不说什么了,单坐在马车内任由被带回去。
王府前,丁泠置气一路,下车却稍加小心因为毕竟受伤害的人是自己,现在下趟车都成了困难事,若是人不在她都还能蹭蹭几下下去,即使想想姿势都不雅观但是管她呢是吧?
戾王轻巧地下去了留下丁泠,进了王府的大门后悄悄在墙后,隔着缝看她。
丁泠若是平时一般生龙活虎老早就下去的,这会儿只能立在驾车位置上下不来,“小人得志。”僵了半天想出来这么一句骂人的话。
周遭的小厮是知道她的脾性有一个自告奋勇上前,被丁泠给喝退,“走开,你们主子不动有你动的份?”
还真是管用,没人来扶起她了。
从客栈里面出来天蒙蒙亮,这回赶上正午,太阳钓着晒,丁泠站了一会儿感觉后背和脖子全市汗水,迎着身上本来就有的味道,真是臭死人了。
丁泠这下知道着急,早不知道不逞英雄现在她就想要合适的洗澡水冲冲这身上的污秽,还有臭味,不说洗完香喷喷但求没味道。
戾王看得够了,从里面出来信步走着一点也不着急,逗人就要等她急了露出那副样子才有趣。
过去人还是背过身不理他。
“真不要我抱?”
马车的车夫听到这句不得了了,小两口都不知道避避嫌?尽那些臊人的白话出来艳羡人。
同是与的马车夫一样想法的丁泠也是这般,不过她的表现更为强烈,脸红耳赤,都是拿话逗的。
马车夫的反应戾王自然是无暇顾及,丁泠的反应他却了如指掌,故意用一种无所谓的口气说:“真不用那就算了。”
丁泠进退两难,要是求着他还指不定怎么说自己,要是不求着他着实也下去这离地一米多长的担架。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还是戾王领了先一脚纵身一跃脚踏上马车夫做的担架,手换过她的腰,另一手从屈膝下穿过眨眼的功夫人就到怀中。
丁泠惊了一阵最后稳稳当当落在人怀里他,抬头去看光下眸中摇曳的胜利和自信的水光一遍一遍淌过她心。
胸腔里的波涛汹涌旁人无法得知,只有她自个儿从眼神不多的注视中流露出来的一点点,不善于观察的人看不个大概,在某人眼里她却是备受关注的。
女子眼中的崇拜还有鄙夷戾王最分得清楚,他笑笑,将人抱进去。
丁泠以为自己没有被发现,光明正大地盯着人看,仗着脸皮厚识破不识破都是没办法的。
但是她好像忘记抱着自己的这个人口舌厉害,在她自持没有被发现,洋洋得意的时候,戾王却道:“爷不跑,别老盯着。”
丁泠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连说好几个你你你,都不成句,不知道下面该接着什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