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南絮打梦中醒来。
昨夜身边,仿佛被单薄古的气息包围,睡得甚好,梦中也是他。不知他睡得如何梦中又是谁的身影,想到这里,南絮黯然神伤。虽同单薄古不过几日之交,却仿佛已有多年感情。
打楼下去吃了早饭,几个菜食吃得南絮口中素然无味,怀想昨夜吃的面,果真是人间美味。耳中又不禁想起昨夜单薄古的话,心中甚是欢喜。待回客栈时,陡然看到一熟悉的身影打门口站立。南絮转身想逃,却不巧已被蒋强瑞看见。这下只得妖娆着身段朝蒋强瑞走去,若蒋强瑞发怒,那可会招来杀身之祸。
蒋强瑞倒是未发掘南絮想逃,见她过来,奸淫一笑。南絮心中生起怯色,又恐被蒋强瑞看出,只得做出妩媚的模样,来到蒋强瑞身旁,娇柔着身子便攀了上去。
“蒋公子,那日你将姑娘我送给那文弱的书生,惹得我身子好不舒适。”
一听南絮这般不喜单薄古,心中自是欢喜,忙搂过南絮的细腰,打南絮耳边道:“那就让我好好宠爱你。”
将南絮打横抱起,抱到客栈一空的房间,将南絮压倒在床,便慌忙将嘴吻上南絮的红唇。片刻后,两人身上未着丝缕,南絮以为蒋强瑞只是来找自己泄泄欲火,不巧蒋强瑞忽停下手中动作,邪魅一笑。南絮见这笑容,心中暗叫不好。果然不等南絮反应,单薄古打衣中掏出一物,南絮欲哭无泪,媚笑着望着蒋强瑞灼热的双眼。
单府自昨夜后,未着声响。
今早单薄古醒来时,已是正午时分,昨夜的疼痛已稍有减缓。也不知南絮昨夜睡得如何,自己这一身的伤亦无法下床,只能打这床上趴着。想着昨日之欢,这背上的疼痛已无感觉。初尝男女之欢,便觉若神仙般快活,以前只知男人好.色,昨日陡然感受,到还真不假。这脑中全是南絮妩媚的模样,连房中进了人也不知。
刚回京的夙窨得知单薄古来府上寻过自己,刚进府上又叫人备马,来单薄古府上。岂知刚一进府便被一丫鬟告知昨夜受了家法,正打床上下不来。
刚一推门,便见单薄古背上上着药,单薄古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如何,未察觉自己进去,阔步走了几步,单薄古这才扭头。望着单薄古一面惊异之色,笑意吟吟道:“单大公子莫不是做了何伤天害理之事,被右丞相家法伺候。”
走到床前坐下,只见单薄古面带些春色,背上的药散发着一丝酒味。
“你莫不是随皇上出宫?你府上的丫鬟说你这次最少都则半月?”
“父皇路上觉龙体不适,便又折回。”又望望单薄古身上的伤势,继而道:“倒是你,为何折腾出这一身的伤?平日里你温文尔雅,何事惹得右丞相动用家法?”
单薄古叹叹气,脑海里南絮的模样又清晰了几分,神色里怀着春色,望着夙窨的面容。
“我相中一青楼女子,岂不料被蒋强瑞添油加醋让家父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