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枫流愣了一瞬,骂道:“迂腐!”
贾惭吉推着轮椅赶了过来,道:“回去吧。”
甄枫流双手环抱于胸前,用下巴点了下前方的独孤酷,道:“你也跟他一样?”
贾惭吉勾起唇角,不屑道:“若是不回去,怎么弄得清真相?”
甄枫流脸色微变,也动身回教中了。
吴勤乜了眼香久龄,道:“你要回去吗?”
香久龄摇摇头:“你们就当我死了吧。”
东方兄妹便不再多言,转身走了。
殷不破在后面远远看着,得知这个结果,眼里闪过诧异、担忧、惊喜等等神色。诚然,明空谋害他的这几位叔叔、姐姐委实让人气愤。但这也的确是件好事,至少,酷叔叔他们与明空有了嫌隙,他自己也多了重安全。
等独孤酷几人走远了,殷不破跑上前问道:“香叔叔,你怎么在这儿啊?”
相思看向香久龄,也很困惑。
香久龄不自在地咳嗽一声,道:“我四处闲逛,一不小心就碰上你们了。”
淮戎不动声色地打量了香久龄几眼,拱手行礼道:“原来是香叔叔,多有得罪。”
这话别人不懂,香久龄与淮戎却是心知肚明。
打从相思走出相府后,香久龄便一直暗中跟着以便保护她。谁知道淮戎警惕心颇高,竟把他给甩开了。他这绕了一会儿路,才赶了过来。
还好相思没出什么事儿,要不然,他饶不了这臭小子!
思及此,香久龄脸色臭臭的,哼了一声没答话。
“真是太巧了!”殷不破笑道。
他看似笑得无害,实际话中暗藏机封。香久龄出现在这儿显然巧合得过头了,他这是抛出话头,引别人来问。
可惜的是,无人上套。
香久龄睨了殷不破一眼,冷声道:“呆在相府,就要守相府的规矩,主人家的房间是能随便闯的吗?”
殷不破没料到会被训,脸上臊得慌,但认错的态度还是很诚恳,低垂着脑袋闷声道:“知道了。”
香久龄又看向顾渊,没好气地道:“你也一样!”
顾渊低下头,诚恳地道:“顾渊谨记。”
香久龄乜了眼淮戎,忍了忍,没训诫什么,但心里却是大为不满:这群小崽子,动不动就往他女儿闺房蹿,改日一定得想法子教训他们一番!
他把相思拉到一边,小声道:“你放心,以后我就守在你屋子外面,这几个臭小子要是敢乱来,我就让他们好看!”
相思乜到香久龄嘴边那抹不怀好意的笑,知道师傅这是又想整人了。想了想,这也算是好事,便没有多言。
“对了,我和你打个商量。在外边,你别叫我爹,喊我师傅就行了,你看怎样?”香久龄小心翼翼地提议道。
相思痞笑道:“我明白。”
相玉烟这重身份干系重大,若是传出相玉烟还没死的消息,定会引起上京震动,还需得筹谋一番。
香久龄满意地笑了笑,又叮嘱了几句,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相思心有余悸,明空已经出手了,紫霄又何时打算动手呢?
“快、快走吧!”顾渊的声音颤抖起来。
众人愣了一瞬,顺着他的手指一看,原来是几个姑娘在往这边走。
相思:“……”
淮戎:“……”
殷不破酸里酸气地哼道:“见女人就怂!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