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哲耀走到阮小溪的身边,他有几分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人:“小溪,你来找我?”
阮小溪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祁哲耀,一时间竟然也愣了。
“我……我是来找你的。”
祁哲耀听到阮小溪的话,一时间有几分的惊喜:“真的么?你不怪我么?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阮小溪开始的时候本是有很多话想要说的,但是现在这样,祁哲耀一开口,她竟然有些说不出口来。
晨微看着阮小溪龌咀的样子,一时间有些焦急:“小溪,我们没有时间了,你别忘了,我们还要找奕森的。”
祁哲耀一听到乔弈森的名字,眼神中闪过点晦暗不明的光:“怎么了小溪?你是想要托我找到乔弈森么?”
阮小溪摇摇头:“我没有这个打算,我没有打算在这种时候麻烦你,只是我现在手上有一分极为机密额文件,我现在是没有办法破译出来的,希望你能够帮忙。”
阮小溪说到这里的时候,咬了咬牙,直接看向祁哲耀:“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会麻烦你的,给你带来了困扰,很抱歉。”
阮小溪的样子实在是可爱,祁哲耀揉了揉阮小溪的头发:“说什么呢?你能够来这里,你能够让我帮助你,就说明你已经把我当成了朋友,我开心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觉得麻烦就不帮你了呢。”
祁哲耀本来还想说些话说呢么,在这里毕竟人多眼杂,不好有什么机密的对话:“这样吧,你们先跟我一起来我的办公室好么?”
阮小溪看着晨微一眼,晨微点点头,开始的时候她还害怕阮小溪可能会被眼前的这个人欺骗,但是现在看来,这个男人对阮小溪真的是极为友善,根本就没一点邪恶的影子。
这个时候祁哲耀也把自己的目光放在了阮小溪的身后:“这位小姐就是晨微吧。”
毕竟阮小溪的身边,还怀孕的女性,应该就只有晨微一个人了吧,但是晨微不是相信那个假“ben”的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又和阮小溪在一起呢?
实在是有些奇怪。
阮小溪点点头:“是的,这个就是晨微,但是现在有些事不方便在外面说,我们还是先走吧。”
祁哲耀点点头,直接带阮小溪和晨微走近了公司的大门。
门外的礼仪小姐看到祁哲耀和阮小溪晨微客气的样子,一时间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终变成了尴尬,停留在了那张脸上。
阮小溪和晨微一直跟着男人直接就到了最高的顶层,这个办公室是祁哲耀私人的领域,以前的时候,从没有让任何的女性进入过。
祁哲耀解开自己领带,虽然他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要解决,但是没有什么事情比阮小溪重要。
“所以说小溪,你这次来找我,究竟是有什么事情呢?”
阮小溪直接拿出来那颗假牙:“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个东西。”
祁哲耀开始没看得仔细:“嘶,这不就是一颗牙么?”
阮小溪用针按下了那个按钮,只看见原本一颗牙分裂成了两半,在这样小的东西上进行这样的加工,已经可以说得上是鬼斧神工了。
祁哲耀的眼神瞬间变了:“这是毒牙。”
阮小溪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专业的名词:“毒牙?你说这个东西是毒牙?”
祁哲耀吧阮小溪手上的东西接过来:“这个东西叫做毒牙,大概就是一些亡命之徒用来隐藏一些绝对机密的东西,你怎么会有这个?”
阮小溪刚刚想要说这个是jack的,就听到祁哲耀继续说道:“但是这个东西差不多已经算得上是那个人的命,这个东西一但被拔下来里面原本浸染的毒液就会流出,一点的量就会让人毙命。”
祁哲耀说完这句话之后,阮小溪原本要说出来的话全部都哽在了喉间,一开始的时候她和晨微都觉得,jack在地牢中已经是极为悲惨,没想到jack竟然,他竟然……
阮小溪的表情让祁哲耀有些迟疑:“怎么?你们不知道么?”
阮小溪一想到那个大块头就这样不在了,她的心就一阵阵的作痛:“我不知道。”
晨微没有说话,她没有任何的动作,但是阮小溪还是能够看得出晨微的自责。
阮小溪握住晨微微微颤抖的手:“晨微,你不要这样,这个并不是你的原因,当jack把东西放进去的时候,应该就会想到过会有这样的结果。”
晨微勉强的笑了笑,她闭上了眼睛。
虽然知道阮小溪在安慰她,但是她还是不能够原谅自己,她直接就拿出来那点芯片,对祁哲耀开口:“这个东西就是藏着的东西,我现在就把它交给您了。”
“我希望你能够不辜负一个人的性命,这东西是他用了性命交托出来的东西。”
祁哲耀看着盒子里的东西,他声音也沉了下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的。”
阮小溪和晨微之后又和祁哲耀寒暄了两句就直接出了祁家的公司,祁哲耀也说想要让阮小溪和晨微直接在他的羽翼之下,但是被阮小溪拒绝了。
“艾丽斯现在还不知生死,如果要是这里发生什么意外,第一个没有命的就是艾丽斯。”
虽然阮小溪和晨微谁都不能够确定艾丽斯是不是还活着,但是他们不能够冒这个险。
祁哲耀:“小溪,你知道我的号码,如果一旦有什么危险,就打给我。”
阮小溪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她实在是说不出口,其实你的电话号码已经被乔弈森删掉了。
阮小溪决定和晨微都先不要打草惊蛇,两个人一定会演戏演到这个结果出来的时候。
两个人走出祁家的时候,阮小溪刚想要和晨微说些什么,忽然间晨微就后退了一步。
阮小溪愣了一秒就知道了,有人在跟踪他们。
阮小溪把自己想说的话都收进肚子里,看也没看晨微一眼,径直就往前走。
晨微掏出手机,渐渐远离了阮小溪,给陈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