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所有表现出来,对真真的喜爱都是假的?”秦楚歌格外陌生的看着褚昕,眼神格外陌生,“之前朝卿说的时候,我一直觉得她是故意挑拨关系,但是没想到连安然也这么说!我努力劝说自己去相信你,可是你现在不惜从外面借种来争夺秦家的财产!”
他冷冷的睨着嘴唇血色全无的褚昕:“我最后说一次,你永远可不可能怀上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只有真真,哪怕就算你已经怀上了,我也会直接拉你去医院做掉!”他眼底鄙夷和嫌恶宛如一把利剑狠狠刺伤了褚昕,“你没有资格怀上秦家的孩子!”
“哐啷!”结实的木门被人从里面粗暴的带上,褚昕整个人如遭雷击,呆滞的坐在病床上,眼神空洞。刚才秦楚歌说得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她都好像听不懂,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你永远也不可能怀上秦家的孩子!”
“你没有资格!”
秦楚歌格外刺耳的话不断在耳边环绕,褚昕凄凄的苦笑出声,眼泪再次夺眶而出:既然她没有资格怀上秦家的孩子,为什么秦楚歌还是决定要和她结婚?
她没有资格,难道只有安然才由资格怀上秦家的血脉?而秦楚歌之所以笃定自己不可能怀上秦家的骨肉,是不是他已经私底下做出了什么决定?
褚昕死死地咬紧嘴唇,甚至已经能尝到里面溢出的阵阵血腥味,她挣扎着从病床上爬起来,但是因为情绪剧烈波动,再加上她挣扎起身的激烈动作,导致小腹的伤口再一次被撕裂。
鲜红的血瞬间染红整张床单,褚昕脸上的血色急速褪去,无声的张了张唇,乞求着急救。她还不想死……不是因为舍不得荣华富贵和其他,她如果没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就这么死了,她致死也会死不瞑目。
恰好一直关注着病房里面动静的卓玛,及时过来巡查,一看到褚昕下身底下全是血的模样,脸色瞬间突变:“褚昕,你怎么了?”
“帮我……帮我……”她的手冷的像冰,卓玛焦急的想要立刻给她进行急救,可是她始终死死握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卓玛无法,只能一边指导着手术进行,一边给褚昕加油打气,好不容易止住了血,褚昕基本上废去了大半条命,抗受不住大量失血还有头晕,彻底昏了过去。
卓玛立刻安排人将她再次送入病房监视,而秦楚歌也焦急的等在门口,一见褚昕带着呼吸面罩从手术室里推出来,板着的脸更是阴沉,他刚想要快步追上去,但是却被从手术室里出来的卓玛给拦住了。
“首长,你到底和褚昕说了什么?”卓玛强压着自己的愤怒,怒视着眼前自己曾经无比欣赏的男人,但是此时心里却是充满着对他的鄙夷,“我重复过无数次,她现在不能接受刺激。你有什么话不能等她恢复好了再说,不成吗?”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私事。”秦楚歌冷着脸,转身要走,卓玛冷笑:“但是她现在是我的病人,我之前说过,我的病人不受任何人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