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和秦楚歌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我恐怕不好插手。”褚昕抬手将散落在脸颊的碎发给夹在耳后,“你自己和秦楚歌互相商量吧。”
真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秦家唯一的血脉,为什么贺琴娆会同意让安然来和秦楚歌争夺真真的抚养权?
她的心里大抵有了个猜测,不想再和安然来绕圈子:“你们今天来找我,不只是这件事这么简单吧?”
“没错!”贺琴娆耐不住性子,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褚昕,现在真真的妈妈,安然已经回来了,当时秦楚歌对安然死心塌地,而且安然又给我们秦家添了个孙子。于情于理你都不能再和秦楚歌在一起!”
她直接从包里掏出一张支票,下巴微抬:“这就当做是我们秦家补偿你的,你只要签了这份协议,以后真真还有秦家的事情就彻底与你无关。”
怎么还是老一套?
褚昕有些无语,直接拿起支票,看着上面一连串的零,褚昕有些咋舌:“秦夫人,您这次可比上次阔气多了,补偿款倒是挺令人心动。”
贺琴娆见她似乎要收下,眼底满是不屑:“给你你就拿着,这些钱秦家还是不放在眼里。我说上次你怎么立场那么坚定,原来是觉得我的钱给少了!”
褚昕好笑的摇了摇头,然后迎着安然和贺琴娆的视线,重新将支票推了回去。贺琴娆脸色一沉:“你什么意思?已经不少了,你别狮子大开口,小心人财两失!”
“秦夫人,我还是上次一模一样的话。”褚昕眼神坦然,声音笃定,“如果我真的是为了钱来的话,那我只要锁死了秦楚歌,还用愁下半辈子的用钱吗?”
她拿起包,朝对面脸色不约而同有些难看的二人,微微颔首:“我知道你们的打算,是想借着争夺抚养权的借口,好让安然重新回到秦家。”
“但是,只要秦楚歌不主动开口,提到离婚,我绝对不会同意离开的。”褚昕朝她们点点头,身上不怒自威的气势莫名和秦楚歌有些相像。
“你站住!”贺琴娆板着脸,喝止住她,“你什么意思?现在是赖在我们秦家不想走了?”
“你不要以为有秦楚歌给你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只不过是安然没有回来前的替身,现在正主已经回来了,你这个赝品不识相乖乖离开,还非得把话说得那么清楚,是不是?”
褚昕脸上有些无奈,看着满脸愤怒的贺琴娆,眼底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淡淡的委屈:“秦夫人,我自认为嫁入秦家之后,一没有败坏秦家的门风;二没有任何越矩的行为,为什么您一直针对我?’
“我针对你?”贺琴娆冷笑,“我怎么敢?我就对你说两句重话,你转身就和楚歌告状,闹得秦家鸡犬不宁!你还敢说自己没有什么错?!”
贺琴娆越说越愤怒,扬声道:“大家评评理!这个女人二婚死缠着我儿子不放,现在我们好声好气劝她不要破坏别人的家庭,可是她还振振有词,简直欺人太甚!”
贺琴娆颠倒黑白的话语瞬间令褚昕陷入无比尴尬的境地,周围人奇奇怪怪的打量视线,令她头皮发麻,她强压下想要和对方辩驳的欲望,试图安抚贺琴娆:“秦夫人,您别激动。”
“你滚!我们秦家没有你这么不知羞耻的人!”贺琴娆气得脑壳疼,“你不就仰仗着那张证吗》我告诉你,那张证在我眼里一点用都没有!”
她怒气冲冲的直接用肩膀撞开褚昕:“安然,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