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还有会人拿钱打发她?
顿时气红了眼:“呸,谁稀罕你们的臭钱?我们厉家多的就是钱!我一定要讨回一个公道,那个小贱人,我就让她坐牢!”
贺琴娆也急了:“你这也太过分了吧?人也没事,也没有生命危险,不就一些烫伤,能有多严重?非得要人家小姑娘去坐牢?你老太婆心肝也太毒了!”
两个人吵作一团,谁也不让步。贺琴娆正好看到秦楚歌来了,立刻让他过来:“楚歌,这人也实在太不讲道理了,我好心好意跟她提要求,她不领情也就算了,竟然还骂人!没素质!”
秦楚歌脸色不变:“如果你被人泼硫酸烧伤到百分之十二,凶手要求要跟你和解,你愿意吗?”
“你要是愿意,你现在就让我泼硫酸,我立刻就同意你的条件。”于春之紧跟着后面道,眼神讥讽的瞪着贺琴娆。
贺琴娆嗓子眼一哽,面色讪讪,忍不住瞪了眼秦楚歌:“你就是是帮谁的?”
“我谁也不帮。”
秦楚歌站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口,眼睛直直的看着躺在里面昏迷不醒的厉墨染,他侧身一下一大块抱着厚厚的纱布,脖子上也有一些,幸好当是他侧过身护着褚昕,没有伤及到脸,他带着呼吸器,胸口微弱的起伏。
于春之一看到儿子这么凄惨的样子,就忍不住抹眼泪:“我就说褚昕那个杀千刀的就是个祸害,让墨染里那个贱人远一点,他非得不听!现在被害成这副模样。”
她咬牙切齿,恨不能拨了褚昕的皮:“那个贱人,我已经要她付出代价!”
秦楚歌冷漠的扫了她一眼:“这是厉墨染自己愿意扑上去的,没有人逼着他去。”
于春之顿时哑然,她也知道是厉墨染扑过去的,而且她也知道厉墨染自从和褚昕离婚之后,整个人就有些不太对劲,还派人偷偷跟着褚昕,这些她都看在眼里。
她知道自己的儿子是后悔了,但是偏偏性格极傲,不肯承认,她干脆也就眼不见心不烦,但是对比了林静之后,她现在才发现原来当初的褚昕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但是这些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秦楚歌不在意于春之心里在想些什么,察觉到厉墨染一时半会没有办法醒过来,干脆也不继续呆在这里:“后续治疗的费用,秦氏会全权承担。”
于春之眉头一皱,秦楚歌却抢在她之前开口:“这不是赎罪,这是秦氏对他的感谢。”
如果不是厉墨染的话,恐怕今天的后果他无法承担,而褚昕则会变成什么样,他连想也不敢想。
他倒是不怕褚昕会变成什么样,他怕的是褚昕钻进了牛角尖,恐怕会做出什么令他后悔终身的决定。
所以,秦楚歌对厉墨染是发自内心的感谢。
空荡荡的走廊回响着他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秦楚歌朝陈大同冷漠道:“那两个人控制住了没有?”
陈大同微微低头:“已经关在了禁闭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