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氏难道是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Kiko会这么说？

褚昕也状似不经意的问了厉墨染，但是被男人很警惕的给避了过去，但褚昕直觉厉氏的内部肯定是出了问题，还有可能是与她有关，不然Kiko也不会直接找上她。

她一时半会也拿不定主意，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翌日，褚昕带着淡淡的青色的黑眼圈赶到厉氏大厦，方恒毕恭毕敬的朝她微微鞠了个躬，金丝边后面的眼睛微微眯起：“夫人，好久不见。”

褚昕有些尴尬，幸好这办公室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也没有别的人知道：“我已经不是厉夫人了，你不用再喊我夫人。”

方恒也没有多做坚持，只是把褚昕的门卡和一些档案材料给她：“您现在还是厉总的秘书，和之前一样，办公室都没有任何变化。”

褚昕有些迟疑，抿了抿唇：“还有其他的职位我能够胜任的吗？”

她现在还不敢和厉墨染面对面，总觉得两个人之间有些尴尬，方恒也没有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脸上笑容不变：“稍等，我问一下。”

他走到一边去打电话，褚昕耳尖的听到“厉总”“变动”之类的字眼，顿时明白方恒是在请示厉墨染，抿着唇垂下眼静静坐在位置上等待，却见方恒噙着笑：“安排好了，是在设计部，不过是设计产品和宣传方案这一方面，和您之前的工作性质差不多。”

褚昕没想到方恒也会知道她之前的工作，眼底闪过一丝讶异：“你怎么……”

方恒笑了笑：“能够让厉氏的产品一炮而红，而且文案写的非常精彩，我之前就略有耳闻，只是没想到夫人您还真是卧虎藏龙。”

褚昕被他夸得不好意思，略微谦虚几句，连忙跟着设计部的总监后面离开，背后敲敲出了汗。方恒什么都出色，但也非常能够揣摩出领导的意思，估摸着是捕捉到厉墨染这次的态度不一样，所以才会对自己这么殷勤。

她除了有那么一点不适应之外，并没有觉得对方势力。这是久经职场的人形成的保护色。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也是他们自我求生的一种手段。

走在前面的设计部总监也是厉氏的老员工，但是之前他一心钻研工作，对褚昕倒还不怎么熟，只当她是从之前的公司跳到自己的部门，非常惜才的夸赞不已：“之前见你这个小姑娘就觉得很有灵性，以后既然是同事，有什么不懂得、需要讨论的尽管来找我。”

褚昕都快三十多岁了，还被人称呼小姑娘，脸上微微一红，连忙应下了。设计部总监老楚无比热情，给她详细介绍了部门的成员。

这些人褚昕之前也都接触过，对她以前的身份都不太了解，只清楚她之前是付安公司的合作方，没想到竟然会跳到厉氏来，一个个睁大眼睛的看着她。

等到老楚走了，一个特别跳脱的姑娘凑过来，挤眉弄眼的说道：“你是自己跳过来的还是被挖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