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一把撕开了她的衬衫。

冰冷的空气接触到肌肤，褚昕直接打了个冷战，大大的眼睛不安的注视着厉墨染，眼中的恐惧让男人清醒了一些。

“……放开我。”褚昕几乎绝望的喊道。

不知是她的眼神伤到了厉墨染，还是因为酒劲消散了不少，男人眼神清明了一些，从她身上下来。

可厉墨染并没有离开，只是定定的站在床边看着她，面无表情，只是眼神如同波涛一般，复杂而深不见底。

空气有些沉默。

褚昕狼狈的用床单裹住自己的身子，连抬头都不敢，只是抱膝默默缩在角落里，心里紧张的不得了。

她不想……让自己碰她。

似乎是被这一个事实给伤到，厉墨染眼中闪过一丝痛楚，更多的却是不甘，凭什么秦楚歌可以……

“你难道不是人尽可夫吗，连自己的贞洁都守不住，何必在这里跟我装？秦楚歌给你多少钱，我一样可以。”

伤人的话根本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直接说了出来，厉墨染抿了抿唇，想要直接转身走掉，眼睛却贪婪的注视着褚昕。

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样看过她了。

闻言褚昕瘦弱的身子微不可闻地颤了颤，却并没有还嘴，厉墨染说的一点都没错。

她只不过是一个用身子交换想要东西的卑劣女人，可是这并不代表自己人尽可夫，至少厉墨染不行。

“随便你怎么想。”褚昕默默地回了一句，反正形象在他心中已经固定了，不管怎么解释都没用。

果不其然，听到她这么说，厉墨染更加生气，一拳头砸在旁边用作装饰的镜子上，镜子瞬间碎裂，男人的手也开始流血。

褚昕吓得瑟缩了一下，看到男人受伤，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触动，不过因为两人方才的对话，她没有任何动作。

不多时，厉墨染踉踉跄跄的走出去，手上的血滴在地上，看起来伤势还挺严重。

褚昕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睡衣，有些认命的收拾碎片，趴在地上用抹布擦着那些血迹，一个不小心，手指便被划破。

她叹了口气，放在嘴里吸了吸，便直接抛之脑后，躺在床上开始休息，这些天她实在是太累了。

不过五分钟，房间内便传来了她均匀的呼吸声。

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七点，秦楚歌虽然让自己在家好好休息，但是公司的工作也不可能就这么放下。

更何况厉墨染也不可能轻易给她批假。

这般想着，褚昕连忙起床，好容易赶在八点前一秒打了卡，回到自己办公室便看到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

她深吸了一口气，这几天一直在处理部队驻扎需要的合同，公司的其他琐事没来得及处理。

不过按照公司规定，她这属于执行专门任务，财务部其他员工应该将她的工作分摊，而不是摆放在这里。

褚昕虽然是个副主管，不过因为脾气温和，不计较得失，根本没几个人把她当做高层，更别说帮忙了。

如同以往一般，褚昕心里清楚是其他人不守职责，但是也没多说什么，将文件分门别类之后先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