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歌示意她别被他激怒,神情淡漠:“不用厉总操心,厉总嘴皮子利落,生意场上恐怕也是鲜有敌手。”
厉墨染听出他话里的讽意,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也没有秦**的好胸襟,专门捡我不要的破鞋!”
褚昕脸色瞬间煞白,“破鞋”两个字血淋淋的砸在她的心上,一辈子都让她无法摆脱。她不敢去看秦楚歌的脸色,身体一阵阵发抖。
“够了,不要再说了!”她忍无可忍,眼神受伤而痛苦。
而厉墨染却像是闻到了血的野兽,血液控制不住的亢奋:“她睡过的男人数不胜数,秦楚歌,你不觉得恶心?想想这个女人有过多少男人,我都反胃的想吐!”
够了!她究竟还要侮辱她到什么时候?
厉墨染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无数把刀子往她心里扎,褚昕拔腿就想跑,但秦楚歌大力扣着她的手腕,宽阔厚实的胸膛牢牢将她护在怀里。
“这只能说明褚昕之前遇人不淑。”秦楚歌看着厉墨染扭曲狰狞的面孔,眼底冷意翻滚,“她之前眼睛瞎过,但是我不瞎。”
他搂着她,嗓音笃定而郑重:“她也不会瞎第二次。”
厉墨染死死地盯着秦楚歌护着褚昕的模样,眼睛一阵阵刺痛。蓦然他挤出一抹冷笑:“是吗?”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眼底的嘲讽更甚。
秦楚歌懒得继续跟他纠缠,搂着褚昕掉头便走。厉墨染站在原地不甘心的攥紧拳头,嗓音阴冷:“褚昕,你以为他对你就是真心地?他只不过在玩弄你!”
“你活该命贱,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被玩弄的命运!”
而他就等着,等着褚昕哭着求他的那一天!厉墨染脸上扭曲病态的笑容越发猖獗,阴冷的眸子闪过一丝快意,隐隐还藏着几分他自己没有发觉的心慌。
那天与厉墨染不欢而散之后,褚昕几乎没怎么见过秦楚歌,他似乎突然忙碌起来,但褚昕又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每天早上面对空荡荡的椅子,心里有些怅然。
朝卿脸色倒是越来越好,似乎有什么喜事发生。
但对方既然不喜欢自己,她也不会主动凑上去触霉头。
将整理出来的数据上交给祝婉清,对方狐疑的快速看了一遍,怀疑道:“这是你自己做的?该不会是你找人帮你做的,还不要脸说你自己做的吧?”
褚昕被她毫无根据的诬赖气到无话可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回到自己的位置。但从对方的态度上也看得出来,她的报道的确没有可以跳出诟病的地方。
工作紧张初步朝好的方向转变,褚昕抑制不住的喜悦,余浩也替她开心:“恭喜你,付出终于有回报了!”
褚昕笑着朝他道谢:“谢谢,多亏你协助我整理数据。”
不然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数据,她光是整理就要费尽心思。
余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突然从兜里掏出两张票,语气有些羞涩:“这是我同学给我的音乐剧的票,我一个人去了也是浪费,给你吧!”